还是视频电话。
林阳在语音接通和视频之间纠结了两秒，最终还是心如死灰地点开了视频通讯。
一点开，他的背就下意识地挺直了。
这就是打工人的素养。
“在吃饭？”霍宴看到了他面前的碗。
林阳：“嗯。”
但现在因为他，不能吃了。
本来他用左手吃饭就已经很艰难了。
现在还要拿着手机跟他视频，他没有手吃饭了。
“霍总，你吃过饭了吗？”
不知道霍宴这个点打电话过来是想干什么。
林阳主动问了一句。
霍宴好像因为他的这个问题有些高兴，勾了勾唇角。
“吃过了，现在在处理文件。”
林阳：“……”
哦。
然后呢，可以挂了吗？
林阳正想着该如何终结话题，挂断电话。
霍宴突然随口问了一句。
“吃的什么？”
问完，他又转头看着电脑。
像是就想把这个视频电话一直挂着，把他当成电子宠物，没事儿逗两句一样。
林阳：“？”
他都请病假了。
真的不能直接挂断老板的电话吗？
不对，他一开始就该装作没接到，直接不接电话。
“嗯？”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霍宴的头又转了过来，看着他。
林阳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顾齐突然凑了过来。
“霍宴，你不在，你的秘书跟我说要喂我吃史，你快管管他啊。”
林阳猝不及防，听到他这么说以后，赶紧慌张地转头，看着他，笑道。
“顾医生，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了，这里七个菜里面，有五个菜不都是为你点的吗？”
在霍宴看不到的角度，林阳用眼神威胁顾齐。
大馋小子，你就吃你的吧，能不能赶紧闭嘴？小心我真喂你吃屎？
可惜，顾齐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反而更觉得有意思了。
“你看，他还威胁我，霍宴你看到他的眼神了没？太可怕了。”
林阳想刀人的眼神根本藏不住，笑容也不快憋不住了。
“顾医生，你可真会开玩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