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外,我看全是人祸。”
“现在这个闻氏是小助理的叔叔,接手了这个烂摊子,好不容易才又稍微有点起色了。”
“那她呢?”
“她爸妈做那么大孽,闻氏还能留她?当然是被赶出家门了。”
白霏霏站在茶水间门口,听着“自己”的八卦“不亦乐乎”。
怪不得如今闻氏还稳稳当当的。原来那对父子就是这么在外宣传的。
吃人者得到一个好名声,逝者却被泼了一身永远不能清洗掉的墨。
这样,原主怎么能不恨呢。
“你们好,打扰一下。”
白霏霏轻轻敲了敲茶水间的门。
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工作期间在茶水间聊敏感性八卦的人们吓一大跳。
白霏霏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因为被惊吓,不由得瞳孔放大看向门口的人们。
“可以为我让条路吗?时总要喝咖啡。”
也不知道是不是讨论中心的当事人突然出现在面前这件事足够震撼,茶水间里的一行人呆愣愣地向两侧分散开,真的为白霏霏让开了一条路。
她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议论一般,端着时凌云专用的咖啡杯走到咖啡机前,照常为他做了一杯拿铁,还贴心地做了拉花。
等白霏霏从容地离开茶水间之后,他们才堪堪回过神来。
“你说她听到咱们说的话了吗?”
“应该……没听到……吧……”
“无所谓,反正我又没说她坏话。”
“你倒是给自己撇的够干净。”
“我们只是在陈述事实。就算听到也不能那么小心眼吧。”
“咱们怕她干什么。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哎呀,散了吧,散了吧。她给时总倒咖啡,别一会儿参咱们一本。能来时家的公司上班也挺不容易的。”
说着,一行人四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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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霏霏倒也没放在心上。
毕竟话都是那对父子散播出来的,源头在那儿,给这不知道被传了多少个版本的人们解释,那也是白解释。
就算嘴上不再说了,难免会在心里编排她什么。
再说,她也不是每次都会这么正好听到,然后正好出现在他们面前的。
“怎么去了那么久?”
白霏霏做事向来利落,仅仅倒个咖啡就用了这么久,实在不像她的风格。
时凌云看了看放在他面前那杯咖啡顶上的拉花。
就算她花时间做了拉花,用这么久也是不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