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若翻阅台本的时候,想起一件事。
他觉得有必要和方正阳说一声:“方正阳。”
正在偷翻他其他台本的方正阳做投降状:“哎?”
沈固若:“我和薄御打算以后改保守治疗了。”
方正阳愣了愣,随即大喜,差点高兴地跳起来:“太好了!”
沈固若表示他动静太大了。
方正阳赶紧捂嘴,朝卧室的方向扫了眼,再度开口:“那我找时间跟老御的主治医生说说这个事。”
沈固若:“好。”
方正阳感叹:“总算是改保守治疗了,再来几次案发现场一样的画面,说不定哪天就把我吓晕过去了。”
“我都怕老御再坚持用抗敏治疗,到时候血流干了就只能流眼泪了。”
沈固若:“……”
方正阳翻着他的台本,有点憋久了话就多起来了:“也不对,流血流干了都未必能看见老御掉一滴眼泪。”
沈固若好奇起来:“为什么?”
方正阳直言:“他就一狠人,流血比让他流眼泪简单。”
沈固若对薄御哭的样子还记忆犹新。>br>
人不会天生不哭不闹。
一定是发生过什么,才会有所改变。
这让他想起了薄御渴肤症应激时,眼睛里莫名挤满的恐惧。
还有小许的话。
渴肤症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沈固若放下手里的工作,问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是以前发生过什么吗?”
方正阳不休止的嘴角僵了下,模糊地一嘴带过:“算是发生过一些事。”
他怕青年追问,表现地很忙一样,找了自己的手机看了眼。
忽地找到话题转移。
方正阳:“沈哥,下午晚点要开会,你应该没忘吧。”
沈固若眼神茫然地“啊”了下:“我完全忘了。”
方正阳安抚他:“现在记起来还来得及。”
沈固若意识到眼前的人在转移话题,没有再过多深究薄御的过往。
他看了眼手机,就快到开会的时间。
但第一时间关心的是卧室里的人。
沈固若:“我答应了薄御留下来照顾他。”
方正阳拍着胸脯说:“我替你看着他,而且平时他发烧也能自己照顾自己。”
“不能沈哥照顾了他一次,等你回来的时间他都熬不过吧。”
“沈哥你就放心去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