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曾经数次看着青年工作时,无意识赤脚踩在地上,却连亲手为对方细心穿上袜子的机会也没有。
而现如今。
多亏了对方。
他已经能够放肆到将人穿好的白色袜子,一点一点地,爱不释手又舍不得太快地褪去。
袜子褪到可爱的脚尖,被可怜兮兮地挂在上面,要掉不掉。
薄御轻轻握住比袜子更令他心动的脚踝,帮他怀里的人回忆:“沈乐池碰了你这里。”
略显粗糙的掌心摩挲在滑腻的肌肤上。
带着一阵安抚又折磨的酥痒。
沈固若的脚尖绷紧到发颤,可怜的袜子像是和他的人一样,禁不住一直颤:“薄御,你别这样……好痒。”
薄御知道他怕痒。
也许正因为知道,才想用这种方式偷偷惩罚对方。
指腹在脚背上轻轻打圈,又故意在脚底轻柔的滑过,就有一道裹挟了紊乱的呜咽,在他耳边跟个小猫似的轻呼出声。
薄御撕扯着理智:“真不公平,沈乐池碰的时候,沈老师明明那么乖。”
沈固若受不住地把脑袋靠在了薄御的肩膀上,从脚底蔓延的痒意直逼后脊。
根本不是乖不乖的问题。
比起弟弟的胡闹,薄御的动作让他一点都招架不住。
沈固若湿着水眸,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是在嫉妒乐乐吗?”
薄御连陈豫他们都要嫉妒,他只想到这种可能。
薄御靠近他的耳畔,手上的动作不停,低声纠正:“是吃醋。”
“我喜欢的人在我的眼前被人这样触碰,怎么能够不吃醋。”
“沈老师清楚我有多喜欢的。”
沈固若一点都不清楚:“可是乐乐是我弟弟啊。”
……他亲弟弟的醋也要吃吗?
薄御被醋意冲昏了头脑,摩挲着掌心里比玉还勾人的存在:“是弟弟也不行。”
沈固若一下轻“唔”出声。
他要被脚上的痒意折磨到抖得停不下来。
薄御忽地叹息:“这里,和沈老师的手腕一样,都很适合装饰上我准备的手铐。”
可是说完,他又不太满意。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