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想不通,周隐成天在工地上,按理应该是很累的,再加上从宾市开车回来也要两个小时,那就更累了,可为什么他还能不知疲倦地一战再战呢?
第二回合结束了,林蔓趴在床上不想动,论持久战,她更不是对手了。
可她不动也不行,肚子饿了呀,得做饭。
她将毯子拉上来一点裹住自己,然后往床尾爬,她记得刚才她的衣服都被周隐扔在这里了。可找了半天,那条最重要的小裤子怎么不见了?
林蔓又把衣服和裤子拿起来抖,也没有,只能问那个把它脱下来的人:“周隐,你把我那个小裤子扔哪儿了?”
周隐伸手在枕头下一摸,掏出来,“在这儿。”
“哦。”林蔓裹着毯子往床头挪,看到周隐手里拿着的东西,脸上又烫了。
刚才他把枕头垫着她身下,后来把枕头放回去的时候,没注意到小裤子在那里,所以就挡住了。现在那裤子拿在他手里,有种说不清的暧昧,林蔓在拿到那条裤子的时候,觉得周隐又蓄势待了。
果然,她还没来得及穿上,周隐就把她压住了,声音也低了一个度:“先别穿。”
林蔓双腿软,不单单是累的,也是饿的,再来一次,她怕是要饿晕了。
她一手将那团软软的布料塞进毯子里,一手扯着毯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周隐,我好饿,先让我去做饭行吗?”
周隐用手指拨开她额前湿润的头,又顺着她的眉毛抚摸到鼻尖,最后停在她的唇上,摩挲,“先吃饭也行,晚上再继续。”
说罢,他先翻身下床,不然他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晚上。
林蔓听了腿更软,可心里却很矛盾,她现在很累,但又隐隐期待他更多的触碰,因为这种事情除了累,更多的是带给她愉悦,让她欲罢不能。
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之下,林蔓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直到吃完晚饭,接到刘思思的电话。
刘思思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浓浓的鼻音,让林蔓忍不住问:“思思,你感冒了吗?”
“嗯,乐极生悲。从果园回来那天就开始感冒了,到现在还没好。”
林蔓想起来了,那天她和姚栩都上来了,就刘思思不肯,还要顶着个大太阳在沟里玩泥巴,回来后又穿着汗湿的衣服在后院乘凉,一直等到吃完饭才去洗澡的。唉,这样不感冒才怪。
可这些话现在说也没用了,林蔓只能多关心关心她:“你吃药了吗?对症下药,好得快一点。”
刘思思咳嗽两声,才说:“吃了,但是没见好,反而更严重了,我现在在孟晖这里吊针。”
“吊针?这么严重?”林蔓刚才还以为就是普通的感冒呢,但要是吊针那可能就是炎了。
刘思思又连着咳了几声,咳得说不出话来了,等缓过来之后才哑着嗓子说:“嗯,喉咙炎了,我怕影响上课,就吊针了。不过,今天好像好很多了,估计明天再吊一天就好了。”
“那就好,你要注意身体,下次再来村里可不能再这么玩了。”林蔓怕了,摸个鱼都能喉咙炎去吊针,以后得看住她才行。
刘思思也知道错了,不听劝,总是要吃亏的,现在就是很好的教训,所以她乖乖地应:“我知道了,以后都听你的。”
刘思思旁边好像有人,她刚跟林蔓说完,就跟旁边的人嘀咕了两句,然后才接着跟林蔓说,“咳咳,别说我了,差点忘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