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当年被人陷害惨遭追杀,最后与我母亲虽跳入归墟绝渊得以逃脱,但也几乎修为尽失,只得躲在偏隅小镇不敢露面,这些年他们二人一直念叨您,自知为孟家招来祸患,心中内疚不已。”
“莫说此话,莫说此话,你们安然无事便好!”孟不语此时心情仍是久久无法平复,眼中难掩激动:“当年都怪爷爷没用,出事之后,我本欲动用孟家之力护其周全,不过却有数个大势力暗中出手,令孟家都险些自身难保…”
孟不语唏嘘不已,天明当年离家之时不过一翩翩少年,再有其消息便知其已成家,甚至陷入无尽追杀之中,哪怕孟家当年是帝郡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爷爷莫要自责,据我父母所言当年之事极为复杂,背后势力绝非孟家所能对抗。”孟恒只得将当年之事徐徐道来,孟不语听完也是神色凝重,心惊不已。
“罢了,你们平安无事便好。”他沉沉一叹,笑道:“我带你见一下你两位伯伯和姑姑。”
随后他对着院外一喊:“天宵,你们进来吧。”
“爹,生什么事了?”孟天瑶听到声音便风风火火地走进小院,还不忘对着孟恒点头示意。
“你看你,老大不小了,还咋咋呼呼的!”孟不语瞪了她一眼,这才问道:“不凡那一脉之人安排妥当了吗?”
“二叔及其直系子嗣和参与的此事的客卿,护卫已被方旗主带走,其他二脉之人虽与此事无关,但避免再生枝节,也是逐出了孟府,至于四叔那边…”孟天宵不愧是下一任孟家家主,短短时间便把事情安排妥当,最后牵扯自己四叔,这才有些为难道。
“不悔最后虽幡然醒悟,但也险些酿成大错,罚他闭门思过吧!”
“是,父亲!”
“好了!”孟不语神色一肃,眼中难掩喜色:“来认识下你们侄儿!”
侄儿?
孟天宵三人尽皆一愣,他们三人何来的侄儿,难道父亲在外还有子嗣不成?
“愣着作甚?恒儿是天明的孩子!”孟不语眉毛一竖,笑骂道。
孟恒已是对着三人恭敬一拜:“见过大伯,见过二伯,见过姑姑。”
“三弟的儿子?难道三弟未死?”孟天宵呆立当场,天明之死是他们心中永远的痛。
“自然未死,其实天明的气息牌一直未曾破碎,但为了避免当年幕后黑手觉,我才一直未曾透露,甚至连你们三人我都未告知。”孟不语这才将实情告知三人。
而孟天瑶早已一步冲到孟恒身前,不断端详着他的容貌,眼眶渐渐湿润,口中喃喃低语:“真的和三哥年轻时有七八分相像。”
“太好了,都长这么大了!”孟天宵声音沙哑,难掩激动与欣慰。
孟天游也是重重拍了拍孟恒肩膀,虽未言语,但血浓于水的亲情却是真情流露。
“恒儿,快告诉姑姑,你老爹,我三哥这几年去哪了,怎么一点消息没有?”
“是啊,当年镇魔司传来消息说三弟被逼入了归墟绝渊,再无生还可能。”
“当年到底是何人陷害,三弟他有所现吗?”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不断打听着孟天明这十余年的近况,孟恒看出众人的挂念,将当年之事以及父母所在都一一告知。
“好了,别累着恒儿。”半晌后,孟不语这才打断三人,对孟恒道:“恒儿,这还是你第一次归家,在孟府多住些时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