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庵一甩头,有些警惕地望着阿星。
“是的。”
“你认为自己做得没错?”
“没有错,我应该如此。”
阿星笑着点头。
“那就好。你也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如果你认为自己有贯彻到底决心,那就坚持下去吧。”
燕儿连连摇头。
“阿星哥,怎么连你也说这话?”
“人活一世,总是会想把什么事情坚持到底的,哪怕在旁人眼里很费解。因为这是人曾经活过的证明。”
“可是……唉。”
“哈哈,没关系。总之修庵已是劝不动了。所以你也留下吧,燕儿。再怎么说,你得照顾他不是?”
但是燕儿沉默一阵,慢慢转过身去。
走到阿星身后。
“你刚才说人总是想把什么坚持到底是吧,阿星哥?”
“呃,是……”
“那我要坚持的事也决定了。”
燕儿背对着修庵。
“若你执意如此,修庵。我们就在此分别吧。”
“这样好吗燕儿?”
阿星还想再劝两句,燕儿却是头也不回。
“无妨。相依为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即使我和修庵生活在一起,心里想的也不是同一件事。你去吧,修庵。”
“燕儿姐……”
真从燕儿嘴里听到这话,修庵却有些迈不动步。
嘴一张一合,想说点什么,但出不了声。
反倒滴进去不少眼泪。他用力抹了下眼睛。
深鞠一躬。
“……保重!”
逃也似的跑回城里去了。直到他消失在街角,燕儿也没回头看一眼。
同样是用力抹了下眼睛,跟着阿星出城去了。
*****
就在姐弟俩告别的时候,陶谦家中会客厅内。
“嚯。”
当立香和韦伯加上达·芬奇和戈尔德鲁夫,四个人把对赵云修庵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后,陶谦就用了这个语气词来表达他的态度。
有惊讶,但不多。
将坐席边上的茶杯捧起,抿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