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讲。”
“蔡将军和张将军对女子上阵有和看法?”
蔡瑁与张允都愣了一下,但很快给出了答案。
();() “若是武勇过人,何分男女?”
“事到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
“多谢。”
得到答案,韦伯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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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簸许久,立香终于能好好躺一会儿,歇一歇。
他在床上摆着大字,耷拉着腿,尽情放松身体。
然后坐起来。
“所以老师你觉得,蔡瑁张允与陶谦是一个情况?”
“对。理由就是我刚才解释的。”
靠着窗户,韦伯点燃久违的雪茄。
“他们对女性的态度相似,并且表现出与泛人类史的极大差别。”
“我还在想你问这个是想干啥。”戈尔德鲁夫汗颜道,“这么一个细节能说明什么?”
“那就是接下来要观察的事情了。其中的缘由,说不定与根源地的性质有关,得到了洛阳才能知道答案吧?”
“我更担心真到了洛阳该怎么办。”达·芬奇说,“看蔡瑁的意思,他们的敌人只有曹操。得想个办法才是。”
“这个办法由我来想,眼下还是先做好盟友该做的事情。不过在这之前……”
韦伯拍了拍修庵的头,又使劲摇了一下。
“你小子还挺敢说的啊。”
修庵用力拨开韦伯的手。
“不然呢?看着你们欺骗蔡将军和张将军吗?”
“我们没有那个打算。”立香说,“我是想找机会说的。”
“然后看着荆州变成徐州那样吗?”
“我们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好啦藤丸君,”达·芬奇劝道,“在这里说什么都是空话。与其表态,不如落实到行动上。修庵想观察的就是我们的反应,不是吗?”
修庵挺直了腰。
“当然。”
“那这些天,”立香笑道,“你觉得我们表现得怎么样?”
“哼,也就那样。”
说是这么说,修庵心里有数。
一路上他们经过了几个村子。若不是事先知道迦勒底的目的,他定会以为这就是群普通的路人。
立香与村民们正常交谈,或者交换东西。明明是个侵略者,却带着与常人无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