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做梦的缘故,不管她想到什么,梦里的逻辑都会随之改变。
“我、我们去哪?”
宋鹤卿倾身帮她系好安全带,顺势低头轻吻了一下,“柚子决定,去酒店还是回家,我都准备好了。”
对温柚这种没谈过恋爱只会口嗨的单纯大学牲,酒店两个字自带暧昧禁忌感,她忙不迭摇头,“还是回家吧。”
“脸怎么这么红?烧了?”
他微凉的手背贴上温柚额头,然后出一声愉悦的哼笑,“不用害羞,我们已经结婚了,去情趣酒店再正常不过。”
眼看温柚红成一只熟透的虾,他才坐回驾驶座,语气重归正经,“不过这样重要的日子,还是在家过更有感觉。”
一个有准备的男人,不管在哪里,都能为爱人制造惊喜。
温柚愣愣地跟着他下车,坐电梯,看着他熟练地用钥匙开门,给她拿出拖鞋换上。
抛开他们不熟不谈,这简直是梦中情夫,有颜有钱有能力有态度,能娶到他她真的不亏。
等等,她……娶?
一直都是这样吗?女人娶男人,那不是小说里的情节?
宋鹤卿蒙着她的眼睛走过玄关,“好了,柚子睁眼。”
客厅没有开灯,一片昏暗里,无数玫瑰花上的灯带闪着莹莹光芒,餐桌上摆放着二人份的烛光晚餐。
温柚浪漫过敏,“花把过道都塞满了,我们怎么吃饭?”
宋鹤卿半跪下来,牵着她的手,薄唇凑上去吻了又吻,然后拿出一枚精巧的钻戒,“戴上它,我就告诉你。”
酥酥麻麻的痒意沿着手指钻进肌理深处,温柚忍不住缩了缩手,“你先告诉我,我再决定戴不戴。”
宋鹤卿笑意融融,“好。”
男人将女孩拦腰抱起,背后展开一双雪白的翅膀,稳稳飞到餐桌边。
现实绝不可能出现的反科学现象。
温柚松了口气,确诊是想男人了,做梦都在谈恋爱,她真是个好色的颜料罐子——大写的ye11o。
宋鹤卿直接抱着她坐下,宽阔的臂弯将她环在怀里,很快切好一份牛排,细致体贴地喂她吃下。
他一直伺候着温柚,喂饭倒水剥虾擦嘴……无微不至,从没被这么照顾过的温柚有些不好意思,“你不吃吗?”
男人清墨般的眸子染上暗色,嗓音低哑,温热的吐息犹如一片羽毛拂过耳畔。
“我饿了,要吃的,柚子吃饱了喂我,好不好?”
温柚咬着饱满弹牙的虾仁,不疑有他,一口答应,“没问题,保管把你喂得饱饱的。”
“我胃口有些大,劳烦柚子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是夫妻嘛。”
喂这样一个俊美帅气的人间尤物吃饭,说劳烦就太见外了,分明是享受。
宋鹤卿轻柔地擦干净她唇边的油渍,骤然腾空让温柚勾住了他的后颈,“不是吃饭吗?你去哪?”
“当然是吃饭,柚子……亲自喂。”
温柚还来不及思索他的用意,就被压进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深色床品陷下柔软的弧度。
宋鹤卿捧着她的脸,像对待小心易碎的珍宝,一点点啄吻,呵护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