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你】
温柚顿时心生警惕,怕等的不是她,而是佑吧?又是风流债?
她是被分裂出去的部分,没有身体,也没有之前的记忆,因为信仰之力太微薄,熬了亿万年才恢复成现在这样。
换个说法,趁别人大乱斗,她偷偷开小号,小号练到一半,现大佬全噶了,从此走上巅峰。
所以不管这颗鲛丹是谁留下的,温柚都却之不恭,她径直朝鲛丹游去。
水母伸出触须,软软地圈住温柚一只手腕,把她领到一堵刻满古文字的石墙前,手忙脚乱地比划。
“你是说,我要答对这些问题才能拿走鲛丹?”
水母点头又摇头,用触须在地上画了两条小鱼。
是沧澜和麟珞。
看来是要三个人同时答对才能拿走。
“如果我不答题直接抢……有什么后果?”
温柚托着下巴,试想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这里显然只有这些看门的水母,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就算强抢也没人管得住。
水母摆动着身子,再一次写出鲛丹主人让它带的话。
【留下陪我】
“这颗鲛丹的主人还活着?”
水母诚实地摇头摆尾,它们世代守护在这里,它做这些都是先辈传下来的,从没见过鲛丹主人。
温柚就猜是这样,这颗鲛丹的主人恐怕是陨落的海神,说不定还对佑有着别样心思。
她就说兽神怎么可能随意掌控海洋,原来是有人开后门。
虽然可以明抢,但温柚还是选择入乡随俗,毕竟死者为大,万一答错了再抢也不迟。
她认真阅读起石墙上的古文。
【今天偷偷上岸看她,好几个雄神向她表白,她一个都没同意,我应该……】
[喜极而泣]
[兔死狐悲]
【又去看她了,走了很多路,脚疼,没忍住哭了一会儿,被现了,我……】
[继续哭]
[憋回去]
【她夸我的泪珠好漂亮,让我多哭点,存起来给她做饰,我……】
[答应]
[尽量]
【……】
【她让我滚远点,说永远不会喜欢我这种懦弱的哭包,大海是我的泪河,我会……】
[攒珍珠]
[憋回去]
【……】
【她爱上一个坏蛋,她不爱我,我攒的珍珠该怎么办?】
[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