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小了在这儿诬陷人!难怪满室都茶香四溢!
同尘没说话,只是站起来,俯视他,目光冷淡平静,
“与你无关。”
“……”
隔壁那死小子给他儿子下了什么迷魂药。
“总之……”
同尘站起来,气场隐隐压倒对方,“你也看到了,我家连水龙头都不喜欢你,你以后少来。”
同清泉从厨房里端着蛋糕才走出来。
同尘挺背如松,走到同清泉面前,把妈妈递过来两块蛋糕捻走一块,
“妈妈,另一块你吃。”
“啊,我减肥。”同清泉说,“还是给向总吃吧。”
同尘抿嘴,迅速拿走盘子里另外一块,
“给小路,小路饿的可以吃一头牛。”
不等同清泉说话,同尘拿着最后两块小蛋糕往楼上走。
同清泉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这孩子……”
她之后空手走到向停霄对面,盘子里空空如也。
清泉笑着说,“天色也不早了……”
向停霄,“……”
他就过来淋趟水,被儿子批了一顿,连半个蛋糕都没能捞着。
同尘走到二楼书房,几个人危襟正坐在桌子面前,低头写作业。
“……行了别演了。”
同尘走过去,把蛋糕放在路千里桌子面前。
托他们四人的福气,同尘小小年纪就拥有了他单独的书房,还有一个长长的桌子,就为方便他们五人坐一起。
“尘尘你不信任我们!我们真的在写作业!”
文赫义正言辞。
“是嘛?”
同尘伸手拽过去他书桌位上摆放的本子,一看,比文赫沾着奶油的脸蛋干净多了。
文赫嘿嘿笑,替自己辩解,
“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
最近天气温度确有下降,倒也不至于不可屈伸。
同尘懒得骂,转眼被旁边黑刺头发的脑袋吸引,
“你又在做什么?”
他问赵梧树,赵梧树翻着同尘的书包,在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