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好地,赵梧树直觉要先去讨好大厨。
路千里尝了一口软烂蹄筋,很入味,他一瞥赵梧树,收回眼神。
“我不想和你说话。”
赵梧树脾气很好地笑,从善如流,
“那我给你唱首歌。”
“……”
他被路千里连踢带踹赶出厨房。
当晚赵梧树吃到爆辣蹄筋,期间喝了三瓶水。
物课代表抱着试卷走进来,物老师端着茶杯走在后面,热茶还冒着寥寥白雾。
“今天突击测验,把书都收下去。”
听取哭声一片。
接近两堂课收卷,路千里趴在桌上,感觉大脑被掏空。
有尘尘孜孜不倦一点一点往他空乏的大脑里塞知识,现在的路千里也能写的出一些基础题目了。
反观暂时被同尘放养的小二,虽然也是唉声叹气,但他没怎么动脑子,反而容光焕发。
“这考试怎么越来越难了。”文赫同桌说。
路千里仿佛找到知音,连忙附和。
同尘疑惑,歪了歪头,“这次比上次更简单呀。”
路千里脱离愤怒了,他幽怨地仰望同尘,
“脑子里有答案不是作弊吗?敢不敢堂堂正正比一下运气?”
“……”
同尘抱起试题站起来往外走,没走两步,又回头对路千里道:
“抽屉里蓝色本子是答案,你看一下,回来考你。”
路千里磨牙,盯着同尘嘴巴看。
同尘淡定走出教室。
没一会儿,嘴唇火辣辣的赵梧树跑进教室扯路千里,“路崽路崽。”
路千里趴在桌上,无力地挥了挥手,“别叫我,想死。”
“别急。”
赵梧树提着路千里往外拖,“你先帮我个忙再死也来得及。”
“……”
路千里看着窗外走廊,不管不顾发癫,“阎王要我三更死,我一更就去!”
“这就是你说的正事?”
路千里紧了紧衣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