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二无辜地眨了眨眼,看见路千里的帽子,笑出声。
路千里:“就是你。”
文赫瞪大双眼,举手发誓,“请苍天!辨忠奸!”
路千里看向赵梧树,赵梧树没憋住严肃神情,眼睛弯了弯,路千里扑向赵大树。
教导主任在校门口冲他们大喊,
“不要追逐打闹!”
这个星期轮到他们班级值劳动周。
他们班同学在其他班级同学透过玻璃艳羡的目光中,提着铲子雄赳气昂地往楼下走。
路千里手里提着一袋盐,羽绒服帽子里装了几袋,方便其他同学随取随用。
小路玩的忘我,刚刚铲出一条小径便冲上去撒盐,
“白雪纷纷何所似——”
“滚。”
同尘拿着一条铲子在划路,忽然感到嘴唇上有点咸,提着铲子排在路千里屁股上。
“好嘞。”
路千里揉了揉屁股,转战其他路线。
路千里差点创倒文小二,他及时扶住文赫,对文小二瘫脸,
“道歉。”
文小二迷糊,“对不起。”
等等。
文赫反应过来时,路千里早跑远了,在冰天雪地里,只能看见路千里伸手往天空抛了一把盐,
空中撒盐差可拟。
……
“啊啾!”
路千里打喷嚏,河岸柳絮因风飘扬。三人的皮肤已经更新成薄外套,路千里单肩背着书包,春江水暖,河水闪动着粼粼的水光,照亮浅色明亮的眼波。
路千里抬起手机,给流淌的河流拍照,低头发给同尘。
“要是尘尘在,这会儿肯定准备了口罩。”
文赫翻了个夸张的白眼,他不耐烦地薅乱自己的头发。
文小二自认为话已经很密了,但自从同尘这学期去集训以后,路千里天天在冲他们念叨,文赫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身边两个朋友都越来越脱离正常人了。
自从叶子走后,赵梧树更加寡言,路千里则天天念着。文赫走在他俩中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尘尘已经两天没有给我发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