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细节用词,而逐渐增多。
【你不用担心,岑姨和秋花姨陪我一同过来的。我要是忘记了,她们肯定会提醒我的。】
【和教授都?聊过了,我的情况其实不算严重,只是从前一直拖着。先采取保守治疗,如果实在不行,再做手术。】
【不过,我其实还是想先保守治疗。】周颂宜想了想,继续敲着键盘,【工作的事情也?不着急,最多未来往返勤了点。】
【好。】
周颂宜窝在沙发?中?,将?一旁的方枕塞进自己怀里。
脑袋贴着窗玻璃,无聊地?朝窗户哈了口气,随后?抬手擦了擦玻璃。
玻璃蒙着的雾气流淌,视线变得清明。
楼下,是一条马路,处在市中?心繁华地?带。往日人流量较多,只不过因为下雪,行人少了许多。
视线一扫而过,楼下伫着一个人。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
只不过比起匆匆过路的行人,那人撑伞站在原地?,像是在等?人。
因为无聊,于是便多看了几眼,把对方当?作了观察对象。
谁知?下一瞬,心有灵犀般。伞面后?斜,他昂起头。
两人对视。
周颂宜无声地?张了张嘴,“靳晏礼?”
像是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毕竟,这个时间节点,他不可能会出现在柏林。
想到这,她连忙解锁手机屏幕。
摁着语音键,主动问:“你现在在做什么?柏林这边下雪了,北京呢?还在下吗?”
对面发?送过来一张图片。
她点开,看了一眼。也?是雪天,没看出太大的差别。
如果不是远处露出一角的德文告示牌,以及那极具欧洲风情的圆顶建筑。
大概真以为他在北京了。
【你来德国了?】
【嗯。】靳晏礼那边还在敲字,这儿?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有点儿?事情处理,就过来了。】
【哦。】
这条消息刚发?送,周颂宜跟鲤鱼打挺似的。从沙发?上爬下来,飞速地?穿上拖鞋。因为太急,穿了好几次才穿上去。
她冲卧室的岑佩茹喊道,“岑姨,我下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