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封广陵都无法想象风化大陆现在会是什么模样。
锋无力如果是收人钱来做事，封广陵还可以考虑考虑饶对方一条小命。
醉剑人的态度摆在这里，该给的面子要给。
如果锋无力是那种为非作歹的人，此刻哪里还有命在这里听封广陵废话。
当然，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依然会留命，废了之后喂妖兽，然后再将妖兽宰了，一举两得。
“人。”
“谁？”
锋无力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封广陵，他没有告诉封广陵是谁，只是倔强的看着，他的目光甚至都没有愤怒跟仇恨。
回答封广陵的第一个问题是他也知道封广陵的意思，他重剑锋无力还真不屑于跟妖兽合作，那种断子绝孙的事情，也就只有那些禽兽才会做。
至于第二个问题，那是职业道德问题了。
仇恨？没有。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做一行自然要遵守一行的规矩。
“杀过多少妖兽，又为钱杀过人吗？”
封广陵一边啃着妖兽肉，一边询问着。
至于锋无力没有回答是谁买凶杀人的，封广陵不在意也不生气。
这个世界又不是围着他转的，从来到这个世界第一天开始他就明白这个道理。
而且这种成名多年的人有傲气，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随随便便一问对方就全盘托出，封广陵反而要考虑考虑应不应该相信对方。
“人不下二十，妖兽不下一千。”
“有功勋可查。”
封广陵咬着妖兽肉瞬间愣在当场。
哎，不是，哥们，你要不要这么老实，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而且有功勋你还敢跑过来杀守夜人，你这是傻还是蠢？
不知道功勋系统就是镇魔司推出来给玄者们谋取利益的吗？
尽管功勋兑换体系有诱惑风化大陆各大玄者猎杀妖兽的嫌疑，但……它的出现确实解决了很大一部分玄者修炼资源匮乏。
“享受着我们镇魔司提供的便利，然后来杀我们守夜人，你胆子不小啊。”
封广陵犹如看白痴一般的看着锋无力。
你叫锋无力，不叫锋白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