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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祁渊凛觉得自己相当的?幼稚。昨天他是?凌晨四点?左右才睡的?,现在估计都到中午了,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祁渊凛起了床,将灯打开,这间卧室连着一个?很大的?衣帽间,他到衣帽间去挑选今天穿的?衣服。
再出来时,已经换上了笔挺的?黑色西装,周身散发着威严冷峻的?气息。
祁渊凛走到床前看了看何宴礼,那双眼睛黑漆漆的?,无辜又漂亮,其实他很想从这双眼睛中看到对?自己的?爱慕。
祁渊凛极度自负,他是?最?顶级的?Alpha,高大帅气,又是?Z市最?有权势最?富有的?人?,他都想象不?到有人?会?看不?上他。
不?过Alpha有Alpha的?办法,他可以标记何宴礼,到时候何宴礼受到他龙舌兰信息素的?影响,自然会?迷恋爱慕他,这本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
想到这里,祁渊凛有些生气,何宴礼这身体情况也不知道还需要多久才可以。他想着今天让私人?医生来看诊的时候必须要问问清楚。
“我要去上班,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叫周管家。”心情不?好,便也没?做多余的?,祁渊凛简单嘱咐完出了房间。
何宴礼没?有立即起床,他捕捉到祁渊凛眼里的?失落,在想他要不?要试着取悦一下祁渊凛呢。不?过他的?取悦只会?是?为了他自己目的?,可不?是?为了哄祁渊凛。
休息了一个?晚上,何宴礼感觉比昨天要好了很多,他下床走了走,没?有了那种轻飘飘的?绵软感,只是?手?上还使不?出什?么力气。
祁渊凛的?卧室讲究的是整洁和昂贵,每个?角落都打扫的?很干净,而每样东西看着都很高档,没?有零零碎碎的?摆设,他的?心思基本都在如何把黎家和谢家整垮这件事情上。
现在祁渊凛跟那两家斗得如火如荼,已经到了一方不?覆灭不?会?罢休的?地步。
这时候传来了敲门声,何宴礼重新躺下后才说了声“请进”。一个?中年男性beta走了进来,手?里托着叠放整齐的?衣物?。
“您好,这是?先生吩咐我为您准备的?。我姓周,是?祁家的?管家。”周管家虽然清楚这只是?先生养的?金丝雀,态度却还是?恭恭敬敬的?。
说完他把衣服放到了床头,又说道:“午饭正在为您准备,您收拾好可以下楼来吃。”
“能不?能麻烦您把饭端上来?”何宴礼故意装作还很虚弱的?样子,他现在就算好了也得装得不?好,不?然那些铁链子、手?铐和止咬器就给他伺候上了。
“要是?有粥的?话,我只要一碗粥就行。”何宴礼其实没?有什?么胃口,但是?他需要吃东西恢复体力。
“好的?。”周管家温和有礼地说道。刚刚先生下楼后让他盯着厨房做些易消化不?油腻的?食物?。先生可不?是?个?会?关心人?的?人?,更不?会?在意这些小事情,如此?一反常态自然是?对?这位特别?的?重视。
周管家在祁渊凛身边做事,谨慎不?说还得到位,对?于伺候祁渊凛这位金丝雀他是?提了十二分的?小心,因为不?清楚这位的?性格,要是?无理取闹的?或者哭哭闹闹的?,他就不?好办了。
不?过看何宴礼倒是?很有礼貌很温驯的?,他自然也愿意顺着他来。
不?久后周管家端上来一碗燕窝粥,这燕窝是?极品燕窝,这一碗的?价值就够普通人?小半年的?工资了。
不?过燕窝粥再昂贵,何宴礼吃了一些就吃不?下了。等周管家收拾着碗筷离开,他看了看那些衣服,是?符合他的?尺码,已经洗好熨过了,面料都很舒适,价格不?用想也知道昂贵到令人?瞠目结舌。
他现在可以说是?祁渊凛娇养的?一个?玩物?,吃穿用度上都舍得给他花钱,当然祁渊凛这么有钱,也不?在乎这三瓜两枣。
何宴礼没?有换衣服还是?穿着祁渊凛那件稍显宽大的?睡袍,他关上灯又睡起了觉。
祁渊凛是?下班后回来的?,向周管家问起何宴礼的?情况,周管家据实回答。当听到何宴礼是?在房间用的?饭,并且这一天连卧室的?门都没?出过后,他不?禁眉峰蹙起。
他当然盼着何宴礼赶紧好起来,他还等着标记呢。不?过他也担心何宴礼是?在酝酿着怎么逃跑,譬如躲起来偷袭完他再跑之类,他一时心软没?有把人?绑起来,就相当于放任了他,要知道就算一只兔子急了咬起人?来也是?会?疼的?。
祁渊凛小心谨慎地推开了门,里面静悄悄的?,淡淡的?冰雪信息素的?味道仿佛一缕暗香钻进了他的?鼻孔。
抱着人?睡了一晚,要说他一点?想法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只是?在竭力忍耐着,今天他把这些都抛到脑后,忙忙碌碌了一下午,这突然间闻到令他魂牵梦绕的?味道,瞬间就被勾起了强烈的?欲望。
他知道他已经对?冰雪信息素越陷越深。祁渊凛打开灯,看到何宴礼乖乖地躺在床上,光芒映在一张苍白的?脸上,从眼皮到脸色都浮着一层虚弱病态,嘴唇褪了颜色,像是?一朵没?精打采蔫搭搭的?花。
而他让佣人?准备的?衣物?整整齐齐地放在床边,根本没?有动过。
怎么还这么严重?祁渊凛心下烦躁,看着那张小脸不?由地心里也难受。是?他的?玩具没?错,也是?他想捧在心尖上的?人?。
祁渊凛离开后,何宴礼把眼睛睁开了,那双黑漆漆的?眼眸流转着冰冷的?光芒,像是?生出了根根尖锐的?冰锥。
他不?会?再想着逃跑,因为从这里逃出去比登天还要难,而且就算逃出去了,后面还得逃,无休无止。
他晚饭没?有起来吃,假装很嗜睡,门再次被推开的?时候,是?祁渊凛的?私人?医生来给他看诊。
听到祁渊凛叫他,他缓缓睁开了眼,虚弱得手?指头都懒得动。
这次祁渊凛叫的?是?他的?全名,而不?是?“小东西”,其实到现在他对?何宴礼的?气基本都消了。
陈医生是?个?年轻英俊的?Alpha,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文内敛。他是?信息素研究领域的?一名专家,祁渊凛能请他当私人?医生可不?光是?因为给的?钱多,还因为他们是?同?学关系。
陈医生是?个?很专业的?人?,在进门前就戴上了口罩和手?套,尤其是?知道何宴礼的?信息素连Alpha都无法拒绝,更得做好防护措施。
他将一个?很大的?医药箱放在桌上,先跟何宴礼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昨天给你看过一次,现在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