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宗承站在城楼上,冷眼看着下面那些长相奇形怪状的人,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她虽然恨武明空,可她骨子里,还是流着武朝血!
那楼下的那些人似乎早就有所准备,全都拿起盾牌,火箭偷偷插在了盾牌之上,射伤的士兵寥寥无几。
而此时,他们下面的人已经搭着云梯,一个接一个的往城墙上爬,向他们准备的滚木雷石再多也抵不住这车轮战。
“楼上守将何人,可敢开城门迎战!”
“我看他们就是胆小鬼,就想龟缩在里面,可是这地方谁会来救援啊!”
“哈哈哈,武朝人都是胆小鬼,都是缩头乌龟!”
“姐妹们,给我冲,这些武朝人都是软脚虾!”
那城池的大门眼看就快被击破,此时候,从他们后方传来一阵马蹄声,他们还以为是援军到来,仔细看才现是耶律翰轩的那一队队伍。
“翰轩将军来了,看来他们的守将已被俘虏。”
司马宗承在城楼上听到这样的话,知道武承业已经被他们抓住,这要是让城中的士兵知道,一定会军心大乱,眼看着他们就已经到了城楼脚下。
“城中的将士们听着!你们的大将武承业已经被俘,开城门投降且可留你们一条性命!”
司马宗承看着那些士兵,似乎已经有动摇的心,但大部分都还是挺坚定的。
直到他们看到下面的人举起他们同胞的头颅,我曾经并肩作战,在一张炕上睡过,在一张桌上吃饭的人。
他们十分的愤怒,看样子是劝降不了,打算用激将法,司马宗承看着那上面举起的十几个士兵的头颅,这就战争来说,也不算是什么残忍,不过是成王败寇而已!
“你们不要动摇,你们是守住这座城市的希望,只有守住这座城,才能替下面的那些姐妹们报仇!”
“她还有一个两岁的儿子啊,早知道就该我替她去的!”
“凡是昨天她还在与我们说下!”
一边朝下扔着石头,一边泪水流了满面,下面那些人把那头颅当皮球一样踢,最终还出嘻嘻哈哈的嘲笑。
“这武朝人可真能忍,说他们是软脚虾,都侮辱虾了!”
“你们若再不开城门,等我们攻破城池,你们跟他们也都是一个下场!”
可是他们低估了这些士兵的骨气,在这苦寒之地,坚守这么多年,又岂是他们几句激将能动摇军心的。
司马宗承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嗯竟然会为了守城池而死,今天这个情况,她可能是跑不掉。
她手中拿的鼓锤,敲击两下战鼓:“生与城池共生,死与城池共死,我武朝将士绝不做弃家卖国之人!”
但是她站在高处,一眼就看到了那被翰轩“挟持”的武承业,她似乎看起来并没有受到虐待!
她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想法,难道是这武承业已经投降倒戈向北荣的人。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武承业在下面大喊:“你们不要再苦苦守着这北寒之地,难道你们就不想回都城与夫儿老小团聚,难道你们就一直甘愿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