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我上大学了,我也来摄影社,到时候俏俏会教我吗?”
年下不叫姐,心思足够野。
云俏儿用玩味的眼神看着用期待目光看着自己的唐鹤卿,没有正面回答。
只是接过糖藕,咬了一口。
漫不经心地回了句:“谁知道呢。”
“说不定那个时候,还需要你来教我呢。”
云俏儿知道唐鹤卿和唐玲是什么类型的人。
他们绝不可能坐以待毙。
在他们的字典里,只要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们一定会提前做好准备,等待着一击毙命。
但云俏儿并不准备点明这点。
甚至不会顺着唐鹤卿的话说下去。
她知道唐鹤卿想要自己说什么,可她偏不。
她才是决定两者关系是什么样的主导者。
只有她才能下钩,别人只能祈求能成为咬钩的鱼。
唐鹤卿还想说些什么,却看见云俏儿那双眼睛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不能急。
至少现在不能急。
被她现自己心思,虽然算不得好事,但也称不上坏事。
她只是没有明说。
要所有人都配合她的游戏规则。
所有人都要装聋作哑,谁都不能率先暴露。
于是唐鹤卿只是坐到云俏儿的身边,莫名地声音有些哑:“那好吧。”
“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云俏儿没说话,只是专心致志地吃着东西。
夜晚,云俏儿要和唐玲回学校,而唐鹤卿也要回家继续学习。
只是在离开前,唐鹤卿还不死心地问了句:“俏俏要是我有不会的题可以问你吗?”
“当然不可以啦。”
没想到云俏儿立马拒绝。
即便是心里有准备的唐鹤卿,也没忍住睁大了眼睛,那一直热情洋溢的情绪罕见地有些低沉。
他缓缓垂下头,像是一只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