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侧妃想笑都笑不出来,她们的身份也不低,但她们所有的饰加在一起,也抵不上高影儿的这一套饰。
在高影儿有意图的刺激之下,张侧妃再也沉不住气,冒着被王妃禁足责罚的处置,她指桑骂槐地挑唆了起来,“王妃,像那种嫁出去的女儿,连娘家的门也不回之人,贪下回门礼的人,定是不孝的人,您可要离远一点,人家连娘家也不孝,怎么会孝您呢。”
王妃压根儿就没把她放在眼里,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她就是一团透明的空气一般。
孙侧妃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轻笑,轻声说道:“确实如此啊,咱们这些女子,哪个不是将自己的娘家人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呢?”
高影儿听到这话,回了一句:“既然这么喜欢娘家,那干脆别嫁人好了!”
这一句话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孙侧妃的心窝,瞬间就让她愣住了,脸上的笑容也僵在了那里,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孙侧妃才回过神来,想要反驳却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只能恨恨地瞪着高影儿。
张侧妃像是拿到了把柄,再次开口:“瞧瞧,一个晚辈居然敢用这种态度跟长辈讲话,如果这件事情传扬出去,让外面的人知道了,那可真是大大损害了咱们王府的声誉啊!”
高影儿不再回答,她似乎早就在盼着张侧妃说出这一番话来,只见她微微一笑,笑容如春花绽放般绚烂夺目。
高影儿抬眼看向张侧妃,那明亮的眼眸中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使得张侧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站在王妃身边的汪妈那双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紧紧地盯着大夫人,那目光仿佛要将对方穿透一般。
此时此刻,汪妈的内心正在疯狂地祈祷着:“弄她吧,快快弄她啊!我就知道以您的手段和能力,一定能够成功地把她置于死地!”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角,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显然心情极为紧张和激动。
只见高影儿气定神闲地伸出那纤细修长的玉手,优雅地向着面前的茶杯探去。然而,就在她的手缓缓抬起之际,一道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光芒骤然从她的指尖疾射而出!说时迟那时快,那道光芒如同闪电一般直直地朝着张侧妃飞掠而去。
张侧妃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感觉到一股寒意瞬间穿透了自己的身体。紧接着,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仿佛被一阵刺骨的冷风猛然吹过。
与此同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张侧妃的腹中迅蔓延开来。起初只是轻微的不适,但转眼间就变得愈强烈起来。她突然感到一阵反胃,胃里像是翻江倒海一般,酸水不受控制地涌上了喉咙。那种恶心的感觉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让她简直无法忍受。
终于,张侧妃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蹲下身来,双手紧紧捂住嘴巴,拼命想要抑制住呕吐的冲动。可是,那股强大的力量却根本不是她所能抵挡得住的。随着“哇”的一声,她终于忍不住朝着一旁的痰盂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秽物四溅,令人作呕的气味顿时弥漫在整个房间之中。
众人皆被眼前这一幕惊得呆若木鸡,一个个瞪大双眼,怔怔地望着张侧妃,满脸皆是疑惑与惊愕之色,全然不知张侧妃究竟突了何种急症。
就在此时,只见那高影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而后竟轻拍起双手,高声呼喊道:“哈哈,依我看呐,这张侧妃怕是有喜啦!来人啊,快去请府医前来诊治一番!”
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在堂内炸响,原本就已惊诧万分的人们此刻更是瞠目结舌,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整个大堂陷入一片死寂之中。要知道,顺王爷早在正月便离家外出,至今尚未归来,这张侧妃又怎会无缘无故地怀上孩子呢?
张侧妃听闻高影儿所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心中又羞又恼,想要开口辩驳几句。然而,当她刚张开嘴巴时,一股强烈的呕吐感却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令她根本无法自控,只能不停地弯腰干呕着。一时间,秽物四溅,其状甚是狼狈不堪。
王妃静观这一幕没有表态,汪氏暗暗地激动:太好了,大夫人出手收拾张侧妃了。
很快府医被请来,经过把脉,府医当场宣布:“侧妃有喜了!”
高影儿大声道:“一位侧妃不守妇道,男人不在府里半年居然有了喜,这喜从何来?如果这件事情传扬出去,让外面的人知道了,那可真是大大损害了咱们王府的声誉啊!”
府医前来为张侧妃把脉,说她这是喜脉,看起也的确像,吐得直不起腰,不是有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