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她并不想这么说。
但她不得不这么做。
只为博得沈卿祁怜悯她的同情心罢了。
让他打消之前对她的怀疑。
沈卿祁并未说话。
而是静静地看着她。
这个他曾经放在心尖尖的女孩。
还是被他呵护般的疼爱。
可、最终还是她亲手推开了。
沈卿祁的沉默让程晴柔感到一丝不安。
她以为他还在为退婚一事事情生气。
或者是不甘心。
但是，程晴柔错了。
沈卿祁眼中没有愤怒，也没有不甘。
只有她看不懂的深邃。
她感觉眼前的沈卿祁有点陌生。
陌生到不像是之前认识的他。
程晴柔曾以为自己最了解他的那个人。
但此刻，她现自己对沈卿祁了解很少。
“卿祁，你……你怎么了？”
程晴柔声音中带着意一丝颤抖。
她试图从沈卿祁脸上寻找出一丝熟悉痕迹。
但他的表情却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漠。
沈卿祁缓缓地吸了口气。
他的视线像是要穿透程晴柔那层伪装。
直抵她的内心深处。
沈卿祁声音低沉而有力，喉咙滚动：“我没有生气，也没有什么不甘心，我只是……感到失望。”
失望这个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
直接刺进了程晴柔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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