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就成,
本王这可是专为宁王殿下准备的。”
“那便谢过王上了。”
声音不浓不淡,李嗣源眉眼弯弯。
一旁的越轻涯却是凛然凝重了面容,大吃一惊,更有忿忿不平之色,
“这怎么可能!宁王他——”
“太傅!”
李存勖猛地转过身来,之前那被收起来的威严顷刻露出,
“宁王都已经尝了这羊汤,
太傅还想再说什么吗!”
冷意瞬间爬上了越轻涯的脊背,面前这个一手带大的晋王,已经对自己露出了威压,
“老臣……没什么话说了……”
越轻涯垂下了身子,把那一份对李嗣源记恨的心都藏起进了心中。
——
待酒席撤下,
李嗣源也离开席面时,
李存勖才站起来摆了摆衣袖,冷眸道,
“太傅已经看见了吧……
那李嗣源根本就是一个瞎子,行动起来都踉跄的很,
又怎会是偷取沈墨挂剑草,成为本王的威胁之人!”
越轻涯面色凝重,却仍未放下戒心,俯身进言,
“王上,
您或许有所不知,挂剑草最大的效用,便是治疗眼疾,只不过这是我南疆特有之法,外人毕不太知晓,但那宁王,一定是知道的!”
李嗣源的母亲蓝禾就是南疆之人,他自然清楚的很。
而据当日眼线来报,刺杀沈墨的人只怕是姽婳城派来的杀手,而李嗣源刚好又在姽婳城中。
此般巧合之下,实在是让越轻涯不得不防。
另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原因,便是……
“王上,宁王此人绝对不容小觑,您别看他现在装个瞎子,在您面前做小伏低。
但您别忘了,他的母亲可是蓝禾,可是当年姽婳城的城主,可是差点威胁到您母妃位置的人,而宁王身为她的儿子,又怎会甘心只当一个姽婳城里的瞎子……
要记得就在五六年前,他还是晋国战场上最英勇的少年将军,深受先王喜爱。昔日忠心跟随他的周德威现在也还在东界任职,所以王上可千万不能小看了他啊……”
“越太傅!”
李存勖凛然皱起了眉,眼中怒气已升,
“少年将军,早已过去了!
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脚步不稳,身体虚浮,连你端给他的人肉汤都察觉不出来,这样如丧家之犬,卑躬屈膝之人,又有什么能耐和本王相争!”
“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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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越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