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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被放出来,都对时间有些模糊。
少司君低下头来,在阿蛮赤|裸的后背上吻了吻,那轻轻的痒痒的感觉,让阿蛮的身体颤了颤。
“那不算噩梦。”阿蛮低低地说,“对那个时候的我来说,吃不饱,活不下来,才是噩梦。”
虽然小黑屋是有些可怕,可那到底只是有限期的囚笼,小小的阿蛮清楚,只要他还有利用价值,就不可能走不出去。
“可我瞧着,阿蛮也很不怕死呢。”少司君舔过阿蛮的蝴蝶骨,叼着那块的皮肉细细碾咬,“你和十三,在计划着什么呢?”
轻轻的,凉凉的,少司君的话压抑得如同这昏暗的清晨。
阿蛮在少司君的身边蛄蛹着。
一方面是为了避开后背越来越无法忍受的瘙痒,一方面却也是因为少司君的话。
阿蛮顶着一头乱糟糟毛绒绒的头发爬上了少司君的身体,理直气壮地占据了所有权。
“那只是一个想法。”
少司君将阿蛮整个包圆进自己怀里,又捏着他的下巴强迫着他抬起头来,在他的鼻子上咬了一口。
嘶,力气真重。
肯定留了一个丑丑的印子。
“对于阿蛮来说,有想法,就相当于能行动。”少司君并没有停下他的啃咬,间或地在阿蛮的身上留下很多的痕迹,“你更愿意听从本能。”
阿蛮嘟哝着你不也是。
他被少司君咬得难捱,只得更深地往人的怀里钻,“别咬了,别咬了!你都咬了多少口……这都不能看了。”
“阿蛮的身上,哪一处我没摸过?”少司君收紧力道,昏昏暗暗的环境里,仿若世间只有他们两人的气息,“咬几口怎么了?”
“你那是几口吗?”阿蛮钻出一颗脑袋,认真发起指控,“是你太过分。”
也不是阿蛮小气呢。
而是少司君越来越过分。
瞧瞧阿蛮那一身的皮肉,除了脸,这身上就没有哪一处没被咬过。
就在阿蛮意图控诉少司君那越来越过分的行为时,一只手往下包住了皮实浑圆的皮肉,意有所指地说道:“难道阿蛮说的,是这里?”
少司君不仅说,他还捏。
捏完了,还评价。
“我觉得阿蛮这里的皮肉紧致,很好下口,也很好吃。”
阿蛮被捏的瞬间差点蹦了出去,可惜的是少司君长手长脚,他们两人裹得太紧,阿蛮没能挣扎成功。
吃吃吃,吃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