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的动作太快，宋辞刚刚都没来得及看清。
于是她再次倒回去，放慢度把那段又看了一遍，看完后脸色是掩藏不住的古怪。
既然已经有了怀疑对象，宋辞干脆挑选着看了后面几天的内容。
她现每天晚上陈睡觉之前都会把那东西塞到嘴里含着，宋辞接连观察了一个月，他真的每天都不会落下。
那东西别看个头很小，但身上的阴气可不少。
随着陈含着的次数变多，口唇部凝聚的阴气也逐渐增多，渐渐的，他的舌头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宋辞收回天眼，看着面前满眼期盼看着她的人，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大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出来了吗？”
宋辞沉默良久，最终只能试探着问道，“你能先给我解答一下，你为什么每天晚上都要往嘴里塞个东西呢？”
陈愣了下，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这个毛病了，睡觉的时候非要含着点东西才行，要不然我晚上磨牙能给自己磨醒，但含着东西就不会。”
当然，这个含着东西也是有讲究的，要是个头小点的东西容易在睡着时候不经意被吸入气管中，万一把自己憋死怎么办。
所以陈含着的是个不算小的东西，而且一面还弄了个把手留在外面。
宋辞听说他这个怪癖也只是点点头，不理解但是表示尊重。
“你以前含着的应该不是现在这东西吧，现在的是哪里来的？”
陈这回是真惊讶了，“你果然能掐会算的吗，我以前含着的确实不是这个，这回的是我半年前买的，在早市上从一个老大爷那买的，他说是在家里菜地挖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感觉是玉石的就拿出来卖了。”
当时那东西被清理的很干净，陈看那大小和形状都很喜欢，觉得非常适合含着，就买下来了。
陈怕宋辞误会他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嘴里塞，赶忙为自己辩解一句。
“新闻上不是经常说嘛，古代人死了以后嘴里都要含着块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总觉得含着玉应该对人比较好吧！”
“而且不是说什么玉养人，人养玉的嘛，我也不懂玉，但看着那块玉石的颜色还挺好看，就买回来了。”
经过洗刷和消毒，这东西就变成了他每天睡觉前都要塞嘴里含着的东西。
别说，比他之前那个竹制棒棒糖口感更好。
宋辞听他说完，表情更加一言难尽了。
“呃，我虽然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含着点东西，但我对你的怪癖表示尊重，可是——”
她组织了半天语言才问，“可是你含着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含肛塞呢？”
陈一脸懵，“肛塞？那是什么？？”
宋辞在茶馆的这个位置并不隔音，两边都是竹子盆栽，只能隔挡视线，却并不能挡住声音。
所以在听明白宋辞说什么后，有些本来还老神在在喝茶的人立即喷了出来。
茶楼里，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响起。
宋辞实在是无奈，她见陈确实不懂，甚至他可能连肛塞两个字是哪两个都不知道。
宋辞干脆打开手机百度，在上面输入【肛塞】后，点击了搜索。
很快，百度百科和一堆相关图片就跳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