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澈没出声，空出自己的右手，捏着江雨浓的下巴微微抬起，然后低头弓身靠近，薄薄的眼皮下垂，盯着她温软的红唇，要亲不亲。
“帮你回忆一下，我们到底什么关系。”
江雨浓蹙眉，“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沉澈低头，靠她更近，话似乎就贴着江雨浓的唇炸开，“你都说我无赖了，那当然要耍无赖……”
话落他的唇就要贴上去，江雨浓下意识扭头躲开，沉澈扑了个空。
下一秒，江雨浓重新抬眼对上沉澈浓黑的眸底，说出口的话带着刺，“怎么？沉先生十几分钟前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不是没有跟我搞暧昧的意思吗？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没有得逞，沉澈也不恼。
他离开一点，摩挲着江雨浓下巴的拇指稍稍上移，一下下触着她的嘴唇。
江雨浓没有动，也没有反抗，任由沉澈触碰着。
沉澈幽幽盯着江雨浓，问：“江雨浓，扔下我八年，感觉如何？”
“我没感觉。”江雨浓微眯眼回，“八年前你就知道。”
沉澈冷笑一声，似是不信，“江雨浓，我现在不是18岁了。”
江雨浓闻言瞳孔颤了几下。
重逢到现在，她内心终于有了波澜。
因为当年分手时她说的话，沉澈现在还了回来。
她紧绷着唇，快速眨了下眼，问：“既然不是18岁了，那做事能成熟点吗？”
她在指责他的冲动。
可重逢自己爱的人，本来就是抑制不住的冲动。
江雨浓这话说得很冷，脸上的表情也冰了。
沉澈看着她，那种初见时被巨蟒盯着的熟悉感又回来了。
只是时过境迁，八年过去，他们都没变，可也都变了。
他拇指摩挲了两下江雨浓的下巴，端详了她两秒后，唇角弧度又扬了扬，带着些许不屑，往江雨浓脸边靠近，“江雨浓，你还真如你自己所说，没有心。”
“既然知道，那就离我远远的。”
“我要是不呢？”这话沉澈说得轻浮，还勾着尾音，听不出是认真还是玩笑报复。
江雨浓眉头皱得更深，“你是不是有病？”
“你第一天认识我？”沉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