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浓先是一怔,随后弯了弯唇角,点头轻声道:“嗯。”
“江雨浓,我这生日很好的。”沉澈边说边取出盘子切蛋糕,“这一天,除了万物生机盎然外,还有打小人驱赶霉运的习俗。”
他把一块切得最漂亮、最完整的蛋糕放到江雨浓面前,而后抬眼看着她,眼睛里映着顶棚吊灯的光,亮亮的。
他十分认真地继续说:
“所以江雨浓,你跟我在一起,这一辈子,小人霉运都会没有的。”
……
汽车在江雨浓的回忆中,不知不觉就开到了她家楼下。
沉澈借口送江雨浓上楼,两人一起下了车。
这个季节的华川早晚温差还是有些大,并且时不时还会刮风,所以江雨浓外面穿了一件白色的轻薄款毛呢外套。
路灯依旧昏黄,穿过秃枝的梧桐投下来,裂纹马路上影影绰绰。
两人没有说话,缓慢往前走着。
这条通往自己家的路自己走过无数次,也跟沉澈走过那么一两次。
可这一次,江雨浓觉得好像有那么一些不同。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所有的决定她都能在眨眼间确定。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一直在纠结。
她也是第一次会这样纠结。
上至顶层,江雨浓打开门跟沉澈道别,“回去注意安全。”
站在她身后的沉澈双手仍插在裤兜里,耷拉着半个眼皮,用一种带了审视意味的眼神看她,但没说话。
江雨浓也不墨迹,见他不说话也不打算等,转身就要进屋。
只是前脚刚迈进去,手腕就被身后的人扯住。
江雨浓回头,“还有事?”
“江雨浓,今天我过生日。”沉澈说。
江雨浓有点弄不明白,“我知道。”
“礼物呢?”沉澈稍扬眉,理直气壮地问。
江雨浓语塞,她抿了下唇,有点心虚地说:“改天补给你。”
“改天是哪天?”
“……”
走廊的感应灯因为两人的沉默也悄然熄了。
沉澈在黑暗中扯了下唇角,然后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