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陈氏集团笼罩在勾心斗角的血雨腥风下,今天东风起来,明天西风压倒东风,斗得不亦乐乎。
或许是陈宏这个大少的存在感实在太弱,那些人并没将其放在眼里。
直到两年后,年终董事会。
陈宏坐在陈氏董事长之位,以五成股份的绝对话语权,快斗斩乱麻,将那些斗得头破血流的少爷们踢出局。
持续整整两年半的权力争夺落下帷幕。那些败落的人,不是在出走路上遇到意外丧生荒野,就是被陈宏送进监狱,出来的日子遥遥无期。
十八岁。
这次宴会不仅是陈宏成年的生日宴,也是他作为胜利者的炫耀。
晚宴敬酒的不计其数,陈银上前挡了大部分的酒。
宴会过半,陈银找个理由和陈宏离开,三年来的默契,两人只是眼神的交流,都知道对方的想法。说是主奴,更像默契的“战友”。
陈宏摇摇晃晃往卧室走,陈银一如既往小心护在主人身后。
“陈银!坐过来!”陈宏回房拍拍懒人沙。
陈银跪坐主人身边,替人脱下皮鞋,换下沾满酒味的衣衫,知道主人醉了。
主人醉了没什么其他爱好,就喜欢拉着人聊哲学,聊人生。
陈宏换个姿势靠在沙里面,掰着手指数了好几遍,“陈银,你跟着我有三年了吧。”
陈银脸上难得多出些笑容,“是,奴跟着主人三年了。奴现在还记得与主人相见时的模样。”
陈宏手指又不老实扒拉陈银,“你对我第一印象是什么?给我说实话,不准骗人!”
陈银无奈,“奴,奴以为会被主人玩上几日,运气好点捡回一条命,拖着残废的身子苟活。好在奴运气不错,遇到个待奴极好的主子。”
“你竟敢这样想你主人!没大没小!”陈宏哼哼两声,下巴微微扬起,“你知道我今天成年了,我要决战到天亮!希望你学的内侍之道没有忘!哼哼哼……”
陈银扶着歪歪扭扭的主人,哄道:“主人,您醉了,奴扶你回床如何?”
“决战到天亮……”
陈银无法,只得开始解扣子,摊上个固执的主子还是挺让人心累的。
“决战到天……”
最终,战争打响前,主将率先撑不住,栽倒床上沉沉睡去,爪子还不忘抓着俘虏。
次日。
陈宏捂着脑袋蜷缩在被窝内,醉宿的后遗症出来了,头疼。
陈银还在厨房给主人专心忙活醒酒汤,丝毫不知道主人已经摇摇晃晃赤脚走到厨房。
“主人!”陈银腰上忽然多出的一双手,赶紧扶人去沙上坐着,“主人,您先歇一会儿,晾凉再喝。”
陈宏头疼欲裂,脾气也暴躁起来,四仰八叉坐在沙上,命令道:“你,衣服脱了!”
陈银愣了一下,见主人不似说笑,赶紧把醒酒汤冰上。听话地将衣服解开,整整齐齐叠在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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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笨死了!没让你脱完!规矩学到狗肚子里去了?!”陈宏烦躁不已。
陈银想了想,捡起地上的围裙系上,试探问:“主人,是这样吗?”
陈宏撑着下巴窝在沙上,“我想要什么你还不知道?继续去做饭!”
陈银在内侍处见过各种小游戏,顿时恍然大悟,主人是想玩厨房了!早说嘛,十八岁的小伙子是该开荤了。
在陈银的引导下,早餐荤素搭配,只是辛苦了厨师,伺候小祖宗实属不易。
陈宏表示,这顿早餐很美味,陈银这小子的内侍考核没有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