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白修染还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少顷他才回答道:“也是被灭了满门,但听说他的嫡传弟子逃出来了,只是下落不明。也可能死了。”
“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
“如果他还在,或许会对血蛊有些研究。”
梁昭宁抿着唇,片刻,她又问道:“如果他的嫡传弟子还在世,现在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吧?”
“最少四十岁。”
梁昭宁的脸色绷得有点紧。
果然跟她想的一样。
这个血蛊太棘手了。之后,她又把自己的想法问出来:“那白公子认为,南湘谷会不会知道该怎么解此蛊?”
白修染摇摇头:“这个我也不好说。”
“都说此蛊天下无解。但他既是创造此蛊的人,应该会有办法。”
顿了顿,白修染又问:“是……谁被种下血蛊了吗?”
“我夫君。”梁昭宁并没有隐瞒。
他们还要一起去找藏宝图,白修染那么厉害的人,她也瞒不住,倒不如直接跟他说。
白修染闻言,顿时诧异。
“那梁姑娘可有办法救治?骁王是朝廷栋梁,常年驻守边关,是大梁最重要的一道防线。如果敌军知道此事,必定会趁机作乱!”
“南湘谷为了得到藏宝图,真是太卑鄙了!”
谁说不是,梁昭宁没有想到那么远,她只是觉得她家夫君可能要受很多苦。
光是这样想,她就恨不得把南湘谷给凌迟了。
“梁姑娘是想把南湘谷抓到,然后问他解蛊的办法?”
白修染不傻,一猜就中。
“我是这么想的。”
“听说此人诡计多端,神出鬼没,甚至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
“想要找到他,绝非易事。”
梁昭宁冷笑一声:“我不找他,他也会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