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嫔也没消沉多久,很快一场御花园的蝶幸几次欲拒还迎之下复了宠。
见状年妃越着急了,她听信了翊坤宫中一个小宫女的话,以血为墨,又写了一篇辞藻诚恳的陈情书。
很快,陈情书便被送到了御前。
雍正看着上头一个个黑褐色的字体沉声问道:“怎么这个颜色?”
“回皇上,翊坤宫的颂芝把东西送过来的时候,说是年妃娘娘深感自己错误,为表心诚,亲自取了血写的血书。”苏培盛弓着腰小心的回着。
雍正沉沉叹口气,这次他是真心疼了,世兰那般娇气怕疼,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样?
只是他脑海中划过莞嫔的脸,再等等吧。
再过些日子去看世兰。
颂芝在御书房门口焦急的看着,眼看着苏培盛出来了连忙迎了上去:“苏公公,皇上怎么说?”
方才在屋里皇上已经动摇了,苏培盛也不介意给翊坤宫提前卖个好:“颂芝姑娘,方才皇上看到血书可真真是心疼坏了。你回去提醒年妃娘娘,叫她好生保养身子,皇上过些日子会去看她的。”
“真的?”颂芝惊呼出声,朝着苏培盛连连道谢后,飞快的回了翊坤宫。
景仁宫内,皇后正在书房执笔写着大字。
“是么?”皇后听闻绘春来报今日在养心殿生的事情,略一思忖。
“看样子年妃离复宠不远了。”她缓缓开口。
“这年妃才失宠没多久,这就要复宠了,白费了娘娘这番心思。”剪秋在一旁愤愤的说道。
“咱们这位皇上可多情的紧,一个没出生的孩子自然比不上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重要。”皇后放下笔拿着帕子擦了擦手。
“不过,本宫在这后宅沉浮这么多年,倒是忘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故事。”她幽幽的轻叹一声,之前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蒙了眼,居然能无视马佳氏,叫她一路做大。
先是力压一众潜邸旧人成了唯一的贵妃,现在更是手握六宫大权,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皇后当得真没意思,现在她这个有名无实的皇后怕不是成了全京城的笑话。干脆收拾收拾给皇家做妾好了!
要不是她那好姑母将六阿哥日日叫去慈宁宫,她怕是还将年妃看做此生最大的敌人呢。她这个好姑母想改弦易辙也得看看她乌拉那拉宜修答不答应。
皇后低低的笑出声,眸中露出一丝狠厉之色。
“娘娘是说永寿宫的那位?”剪秋接过皇后写废了的宣纸丢到炭盆里点燃。
“剪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传出消息去,本宫病了。”皇后冷哼一声。
“本宫记得钦天监正使与乌拉那拉氏有旧,去传个消息出去。这件事若是做好了,本宫许他一个前程。”
剪秋会心一笑将事情应了下来。
永寿宫内,薛荔坐在寝室的床榻之内,充满生机的法力正一遍一遍的过着她的经脉。
本来以为对自己用了搜魂没什么大事,可没想到神魂就是神魂,受不得一丁点刺激。
尤其是她现在还未筑基,只是个炼气期的小卡拉米。导致她这连日来头痛欲裂,连用惯了的神识都被迫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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