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去了。
意料之中。
所以，为什么会梦见萨罗？
正在休息的打工人居然不让他尊敬的老板好好睡个觉？
[赞美您，高天之上仁慈的造物主，感谢您，我的灵魂来自天上，阳光、月亮照耀在我身，因为有您的大爱，您的指引]
不要钱的赞美词不断地从面前之人的嘴里吐出，南昼听得有些头疼。
萨罗就这样说了足足有三分钟。
三分钟！还是没有重复的那种。
长辈的夸夸群需要你！
[光辉的化身，晨曦的主人，我崇敬您，敬爱您，请聆听我的祷告。]
“你有什么愿望？”南昼下意识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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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罗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放在胸前的手松开了一瞬又握紧。
“你听到了？”
南昼绕着萨罗转了一圈，以一种全息游戏的第一人称视角，像是在观察游戏里的npc那样凑近看着萨罗。
[万能的造物主，请聆听我的祷告。]
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似的，萨罗再次重复了一遍。
“好了好了，我听见了，你有什么愿望？”
南昼用不存在的嘴，在青年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呼。
哇呜。
南昼看着萨罗耳边的一缕铂金色的头飘起。
现在可以碰到人了吗？
她伸手去薅萨罗的头——还是穿过了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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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罗摸了摸耳朵，表情有些迷茫，他偏过头，试图用失明了的眼睛找到南昼的踪迹。
“你没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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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萨罗哑然，握紧的双手松开。
“您真的是——？请不要捉弄我，您是教堂的修女吧？抱歉，我看不见您，还以这样狼狈的姿态进入教堂。”萨罗跪坐着朝前微微鞠躬。
修女就修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