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倾墨一手搂人,一手侍从似的稳稳端着餐盘往门口走,上面堆有小山似的食物,偏偏这时候怀里人还一蹦一跳的张开双臂闹腾:
“我想要抱抱。”
“没手。”
“背背也可以。”
若非她腰酸背痛,薄倾墨真想拎起她跨在腰间省事:“你再出言挑剔,我不送你回去了。”
慕初棠捂嘴:“你好凶。”
下一秒偷偷仰起头欣赏他容颜:“不过你很有个性,我喜欢。”
薄倾墨:“……”
今衡走在前面带路。
没一会儿。
高跟鞋哒哒声音消失,原来是慕初棠赖着不肯走:“脚好疼,走不了了。”
薄倾墨严重怀疑她没有喝醉:“你故意折腾我?”
“谁让你压我的腿——”
“好,抱你。”
动不动就言语威胁。
薄倾墨将餐盘交给今衡代劳,然后打横抱起闹腾的小姑娘继续往前走,通身葡萄酒气息,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面颊和耳垂红透了,浑身滚烫热。
冷风钻进衣领。
竟是慕初棠扒在他衬衫领口看:“你脖子上的吻痕哪来的?”
“小狗咬的。”
“你的性取向好特别。”
“……”
他就不该跟醉鬼说话。
慕初棠抚摸异常突出的喉结:“你喜欢什么品种的狗狗呀。萨摩耶?杜宾?牙印很小,是博美吗?”
薄倾墨喉咙翻滚几下:“闭上眼睛睡觉,再多说一句话,把你丢进湖喂鱼。”
“男人凶巴巴的不招女人喜欢。”
“嗯?”
“我不说话就是了。”
慕初棠趴在男人肩膀上欣赏夜空月色,无聊透顶,打哈欠,没一会儿就开始用小手戳弄男人胸膛。
“我承认你有几分姿色,但是和我老公比起来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薄倾墨难掩喜色。
醉了还记得他是她的老公,不错,有进步,值得嘉奖。
亲啄粉润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