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为太后之殇而心痛,又为儿子的恶毒而心寒。
“逆子!”帝王高大的身躯一脚将谢砀踹翻:“朕竟然养出了你这个心狠手辣的东西!你皇祖母待你可不薄,竟下得去狠手?”
谢砀脸色白,身体瞬间瘫软起来。
本以为这件事本早就过去了,不会有人现。
殊不知证据早就被太子和七皇子捏在手中,他们竟然隐而不?早就知道了?
“父皇,儿臣没有!”谢砀身子在大理石地面上滚了两圈,匍匐至渊帝脚下:“皇祖母是儿臣的长辈,儿臣当时侍奉也是尽心尽力的,何敢给皇祖母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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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你竟还矢口否认?”帝王懂得谢珏既然敢状告,定是已经掌握了所有的证据和事实:“那个关键证人如今在哪?”
谢珏道:“跟着皇后还在宝音殿。”
渊帝脸色阴沉下来,“摆驾宝音殿,朕亲自去问那个名叫小怜的侍女,看你还如何抵赖!”
谢砀满脸死寂,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提线木偶一般跌坐在地上。
“将他给朕绑去宝音殿!”
帝王一怒之下,命殿前司押着谢砀走了。
谢珏将此事的人证物证呈给渊帝后,便知这事后续如何展,已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
且他与皇后母子不对付,就没有跟去宝音殿。
晚间回到太子东宫时,隔壁的人正哼着歌调屁颠屁颠地收拾东西,因为水涟今日下午过来传话,重州殿已经收拾完毕,只是殿中还有些潮湿,今日夜里再通风一夜,明早便能住人了。
谢珏倚在门框轻咳一声:“冤情已雪,就要走了,也不和三哥说声‘谢谢’?”
谢潇回过头来,倒是真心地说了声:“多谢三哥。”
男子似笑非笑,“今后还会来东宫住吗?”
谢潇下意识想说“再也不来了”。
但她知道这个太子向来心眼小,还是说了句:“三哥让我来,我便来。”
“好,来人,备些酒菜,孤要与七皇子饮一杯,离别酒。”
谢珏特意将‘离别酒’三个字咬得极重,后又爽快应道:
“今后的东宫的偏殿只留给七皇子一人。”
谢潇“啧啧”两声,“太子的财宝也留给我一半行么?”
谢珏哂笑:“成,今后东宫的份例也会有你一份。”
在东宫就职,当然会东宫的薪酬了。
谢潇不知道他话里有话,但还是撇了撇唇:“拉倒吧,我才不信。”
她看了看外头的夜幕,此刻渊帝前往宝音殿应是已经问得差不多了,感叹道:“明日的宫中,恐怕是另一番天地了。”
“不错。”谢珏竹骨节似的手指抚了抚眉心,似是有些疲惫:“明日之后,明皇后和四弟就要复宠了。”
谢砀落败,明皇后复宠,但这些都与自己没有关系了。
还好自己不久就能离开皇宫了。
谢潇还傻傻地做着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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