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练腰不行,男人还得会保养肾,”师傅开始自卖自夸,“遇到我算你今天运气好,我祖传的护肾聚气手法,保准你今天保养完了,回去女朋友粘你一个星期。”
倒上药油,师傅开始揉。
一股酸麻感顺着背脊神经窜上周易燃的大脑。
“嗯”
他轻哼一声。
师傅马上抓住痛点,“小伙子,我摸你后腰凉,你最近是不是腰不好,肾气溃散呐!”
周易燃全当师傅在胡诌,他也胡诌,“我天生体凉。”
“十个男人九个亏,还有一个特别亏,小伙子你别仗着年轻不当回事呦!”
左一个肾亏,右一个肾亏,周易燃感觉今天全世界都好像不想放过他。
他语气状似无辜,实则用词犀利的反问:“师傅我怎么觉得你这手法特别像我姥姥在揉面?你以前不会是干厨师的吧?”
师傅不说话了。
周易燃的耳根终于清净,只是这后腰越来越烫是怎么回事?
做完保养四个女人从房间里出来,周易燃也扶着腰从房间里出来。
看见谢珆,目光如诉的眼神像个怨夫。
林穗小声的对谢珆说:“你要不要听听他还想说什么?”
秦瑶:“不看功劳,也看一下苦劳。”
能睡三年,也算他服务好,干活卖力。
“”
周易燃没想到,有一天他要靠昔日卖的力气攒下的面子。
谢珆收回目光,眉眼间荡出无所谓的神情,“一堆屁话没什么好听的,何况渣男的屁比一般人更臭,我能做的就是不把脸凑过去。”
这些话全都进了周易燃的耳朵。
他脸泛僵色,眼神不忿。
你们几个要不要当我面说得这么大声?
悄悄话,不该悄悄地说吗?
就连霍沛沛都甩了一个鄙夷的眼神给他。
周易燃:
这里的技师手法非常好,秦瑶和林穗都还有些意犹未尽,又让侍者给安排了足底按摩。
周易燃紧跟不舍,大条条一个人在谢珆她们旁边的沙上躺下,两腿交叠搭在脚边的沙凳上,等待着技师给他服务。
服务很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