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惠早早就在约好咖啡厅等待，这一天对她来说来之不易。
看到李炜出现的一刻，她站起来招着手，难掩激动的露出笑容。
几个月的奔波流离，曾惠憔悴了不少，笑容让眼角的纹路更加明显。
“李姐。”李炜跟过去一样跟曾惠打招呼。
今天李炜在公司碰到了顾小溪。
顾小溪已经被提拔为主管，代表部门来集团开会。
“李哥，曾姐说想找机会跟你聊聊。”顾小溪本不想管这些事，但架不住心软，还是应了下来。
李炜觉得奇怪，曾惠想找他为什么要通过别人，他没多想就应了下来。
想不到曾惠下午就赶到了a市。
“小李啊。”曾惠习惯地喊着以前对李炜的称呼，很快她又意识到不对。
如今两人的身份不同了。
她不再是魏总的秘书，李炜也不再是分支行政部任人拿捏的李炜。
“不是不是。”曾惠连忙摆手。
“坐吧，曾姐。”李炜没注意到曾惠的窘迫，礼貌地在她对面坐下。
曾惠注意到李炜气色好了很多，原来苍白的脸现在红润了不少。但性格没什么变，似乎也没在意称呼的意思。
想到这，曾惠稍微放心地坐回位置。
好不容易求来的见面机会，她不能因为大意就搅黄了。
“曾姐是跟小溪他们一起来出差吗？”
李炜没什么察言观色的本事，顾小溪告诉他曾惠找他，他就自然地认为两人是一起来的。
他还不知道曾惠已经离开分支的事。
在李炜跟司熠回a市不久，曾惠就收到了另一家公司高薪聘用的offer，还是管理层的岗位。
虽然平台比御峰小，但架不住给的工资高，而且又是领导职位。
曾惠早就受够了当普通员工的气。
她没有多犹豫，当即提出了离职跳槽。
结果在新公司没干几个月，被以能力不足为由辞退了。
从那以后她的事业就一直走下坡路，hr以各种理由拒绝她的简历，只能勉强找到一些没有基本保障的工作。
看到上市后，以前的同事都拿了高工资，她又想起了老东家，动了想回去的念头。
结果一打听才知道，原来的领导层不是调走，就是跟她一样离职了。
当了多年秘书的她这才意识到，他们都得罪人了。
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