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占南不在屋子,玉秋正坐在光亮暗红色的高粱杆席子上,忙乎缝花棉被子。
刘淑兰和玉寒站在东屋土屋地中间,一人一头双手握住刚好用白面浆糊,浆好晾干洗过的白花旗布在双方二人用力扯拉,目的去除布料的褶皱。
这对母女,仿佛两个孩子在玩“拉大锯扯大锯,老家门口唱大戏”的游戏。
杨玉寒作为后世的穿越来到这个时代,觉得她前世没有见到的新鲜事,还觉得挺好玩的。
前世的她没有过这样的亲身体验,却时常听到母亲讲了好多七零八零年代的事。
到了后世这些生活上麻烦劳作也就消失不见了。
原有的把秋收下来的大白菜用大铁锅烧开水烫一下,然后拿出来放凉了再入大灰瓷缸里用一块大石头压在上面,在放些水,等酸菜水酵成最上面起一层厚厚的白色的东西即可吃了。
女主见过前世的母亲和自己到了农村亲戚家,亲戚家里面的妇女就用这种酸菜缸里面的酵水,先去除最上面的白色部分,用下面的泛黄的清水放入大铁锅里烧开了,在入洗脸盆中洗。
女主随后在亲戚家人的挑唆下,也尝试洗了,洗过后还真的不错,头滑滑的,以后再用井里的水烧开放温在洗一下头,就完事了。
这酸菜水洗头可比后世的这个那个的洗水要有营养!
还有很多,像做棉被子里面的白花旗布用清水洗过后,晾半干后铺在木案板上,将用白面和清水做成的浆糊,涂上去一薄层面糊就完成一项初步任务。
然后在把涂抹完的黏糊糊的白花旗布,放到外面晾衣绳上晒干后,拿到手里会出花花响动的声音,布料会变得硬硬的触感,然后再洗再晒。
太他奶奶的麻烦了,女主重生过来,还真的到前世自己的亲生父母当年的年代里生活了。
杨玉寒只好随乡入熟,她和原主的母亲刘淑兰拉开距离,各自抓住白花旗布一头来回进行着拉锯,然后二人快度的拉抻着,使得浆过的白花旗布,“咔咔”的作响。
杨玉寒一边动作着,一边听到门外有女人踩着雪地的“嘎子嘎子”脚步声,突然,东屋门被推开,走进一位穿着带鳞片的红衣女人!
玉寒一不留神,猛的一下两只手瞬间失去自控力,双手松开握紧的白花旗布,顿时另一头的刘淑兰无条件的朝后仰躺下去。
幸好是土屋地,刘淑兰也没摔啥样,她两只手还在紧紧的抓住白花旗布。
玉寒才缓过神急忙跑过去扶起了她,捡起来掉在地上的白花旗布。
“你们俩倒是小心着点,干嘛那么用力?妈摔坏了没有?”玉秋坐在炕里缝被子,见刘淑兰摔倒,急忙放下缝活,下地帮忙收拾残局。
“玉寒这丫头干活毛手毛脚的,没事土屋地摔不坏,就是被里布粘了土,还得要重新在洗洗。”刘淑兰一边说一边和玉秋把脏布放入木洗衣盆里。
“啊!还要在洗,然后在重新抻平褶皱吗?真是累死个人。”
“瞎说啥,还累死,哪有死人?没看见门口站个活人,活人会站在门槛子上一动不动?”
玉秋猛抬头吓了一跳,还真是门槛子上站着一个活人在呆。然后说道,“邹姨快进屋坐,外面冷吧?”
杨玉寒看着她脸上的鹰钩鼻子就闹心,然后阴阳怪气的说,“她的大红袄那么厚长,还有许多闪闪放光的鸡毛形状的红鳞片挡寒风能冷才怪!”
“不冷,我在看你们母女三人干活真融洽好真好!”
“邹姨你的红大衣上面的红鳞片真好看,滑滑的。”玉秋说着同时用手摸了摸,好生羡慕目光看着。
“好不好的,我妈摔倒都是因为你,站在门槛子上不动,才吓到我了,被子也脏了,还要重新洗。老麻烦了啊!咋办?”
“凉拌!我犯的错,我来洗。”
片刻后,邹拉纤脱掉红色外衣,开始洗洗缝缝!
杨玉寒心笑了,“这般非人性的稀缺物种,也有乖顺听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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