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趟洗手间。”
“快点回来，等会儿我先带你去蔡导那里露个脸……”
“知道了。”陈思芮举着比手机稍微大一点的黑色皮包，向后摆了摆手。
洗手间在整个大厅外侧两端的尽头，陈思芮出了大厅沿着走廊向右拐。
走廊上都铺上了厚厚的棕色地毯，高跟鞋走在上面的时候只有细细簌簌极其细微的声音。
陈思芮以前做业务，也喝过不少酒，一杯香槟不至于醉倒她。
坐在马桶盖上的时候，陈思芮收到了一条来自“闹腾宿管张”的微信，她皱了一下眉头，点开了信息内容，往上翻了聊天记录，原来信息来自于和平公寓的房东张阿姨。
她点开“闹腾宿管张”的信息，修改成“和平公寓张大妈”，然后马上回了一条：
【和平公寓张大妈：小妹，在吗？】
【csr:……在】
【和平公寓张大妈：一张收据（图片），‘房租、水、电费（专用）收据’，费用合计：1271元。】
【csr：……好的。我现在在外面有点事，手机快没电了，晚点回去转给您。】
【和平公寓张大妈：没事。后天凌晨前都行。】
【csr:ok】
想到她目前存款余额的25815元，付完房租水电费，还剩一千多块，苟不了几天，陈思芮有点欲哭无泪。
手肘撑在腿上，她有些忧伤地抱着手机抵着额头。
余额告急！
同一时间，洗手台前。
两名身着华丽的女子正在补妆。
“你那个药真没问题？”黑色晚礼服的女子对着镜面涂着口红，轻抿两下唇瓣，瞥了一眼身侧的女子低声道。
画着蓝色眼影的蓝色晚装女子，拿着眉笔描着眼线，一脸得意地道：
“文燕姐，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这个药绝对没问题，我那个朋友都试过好多回了，出不了错，遇水之后无色无味。楚临云绝对察觉不出来。”
“确定无色无味？楚临云可不能小觑。”
“放心，绝对没问题。到时候，还不是任姐姐……那什么吗……你们好事成了后，可别忘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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