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安慰都是徒劳,她家小姐就跟疯魔了一样。
…
耳畔风声吹过。
君璃带着萧苒穿过繁华的街道,很快就要到皇宫。
萧苒的脸贴在他胸膛,温暖与灵气同时围绕她,那感觉真的很爽。
她声线懒散地开口:“陛下,今日早朝大概是被大臣们气到了,此刻偏要做他们反对的事,对吧?”
君璃眸光一动,沉默不言,也没有否认。
萧苒轻笑,小暴君向来如此,别人反对他的怎么会听?
越是施压,他越叛逆。
不多时,他们就回到了锦和殿。
君璃抱着她径直进了房间,只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宫女太监。
将她轻轻放在床榻,君璃坐在了她旁边。
“他们除了对你各种不满,想逼朕在阮贵妃与秦瑞雪之间选一个做皇后,还反对在仓州挖河道,理由依然是冠冕堂皇,真是一群迂腐之人。”
萧苒握住他的手,浅笑:“你做你的,他们反对他们的,互不相干。”
带着一群猪队友,事倍功半。
偏偏还是先帝时留下来的权臣,根基深厚,不是那么好撼动。
君璃嗯了一声,目光灼灼地看她:“萧苒,我现在很期待今年的考试,朝堂必须有新鲜血液了,不能再让他们醉生梦死下去。”
他求贤若渴,恨不得有三头六臂。
萧苒的掌心摩挲着他的手背,轻声说:“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走,陛下还是得多考虑自己的事。”
被她如玉的手触碰得浑身无力,君璃差点又乱了心神。
他缓缓起身:“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处理点事情。”
萧苒笑着点头:“好。”
朝堂上那帮人都不省心,他刚回来就呈各种折子,给他添堵。
眼下还得解决兵部侍郎这件事。
先解决旁枝末节,再连根拔起,君璃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萧苒闭上眼睛,困意袭来。
君璃出了寝殿。
安福立刻迎了上来,弯着腰身:“陛下,张贵人在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