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块糕点顷刻间软化在口腔。
浓郁沁脾的薄荷香在两人齿间炸开。
容景淮低低笑了声,攻城略地,尝尽娇软,才意犹未尽地退开身。
女孩儿迷蒙地眨眨眼,本就潋滟的杏眸,此刻覆上一层朦胧的薄雾,眼尾一点红,瑰艳又靡丽,似江南三月连绵的润雨。
不自觉叫人软了心头,引人采撷。
容景淮胸腔微震,他指尖摩挲着姜昭后颈的软肉,额头抵上她的,似喟叹般叹气:“昭昭,以前怎么没现,你这么会勾人?”
姜昭:“???”
她一把推开容景淮,被润泽过的薄唇剔透明艳,唇珠小巧,春光明媚。
她没好气地乜了他一眼,身子往后退了好几尺:“你要不要脸,我可什么都没做,你自己凑上来的。”
容景淮轻啧,好整以暇看着她,随后又意味不明地往茶几方向瞟去两眼。
姜昭跟着看过去。
脸颊瞬间胭上几朵霞云。
很好。
继水蜜桃之后。
她又开始看糕点不顺眼了。
容玄眼观鼻鼻观心站在旁侧。
作为一名合格的暗卫,他已经学会如何面无表情地消化这少儿不宜的场面了。
另一边。
江竭端坐于太师椅上,久居实验室的他皮肤呈现一种虚浮的白,青筋狰狞爬行,一如他此刻的表情。
他目光不善地睨向身后的人:“你确定,实验体就在这里?”
阎鹤翔落后他半米,坦然自若地坐着,时不时拨弄两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长睫附着下的眉眼冷沉,面上却没什么情绪。
平淡嗯了一声。
江竭阴狠地瞪着他:“你最好没骗我,否则下场如何,不用我提醒你。”
还没等阎鹤翔说话,包厢门蓦地被推开。
北冥枳恭敬地对江竭行了个礼:“家主,人手都布置好了,只要实验体一出现,我们的人就会立刻出现。”
“很好,死伤不论,今天只要实验体。”
江竭眸中划过抹疯狂。
他的实验只差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