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远那小子!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傻柱的话刚说到一半,就愣在了原地,眼前的情景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与此同时,阎埠贵和2大爷也赶到了现场,阎埠贵手里还拿着一个手电筒,他迅打开灯光,照亮了黑暗的角落。
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愣住了——秦淮茹只穿着睡衣,紧紧抱着同样一脸茫然的于莉。
“你俩在搞什么名堂呢?”阎埠贵一脸疑惑地看着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秦淮茹和于莉。
“秦淮茹,你怎么说于莉对你做出耍流氓的那种事呢?”阎埠贵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解和惊讶,显然对秦淮茹的指控感到难以置信。
“秦淮茹,这都大半夜的了,你怎么开这种不着边际的玩笑呢?我家于莉怎么可能对你做出那种不轨之事?”阎埠贵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和不满。
秦淮茹此刻满脸通红,尴尬得不知所措。
她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陆远,只见他正笑盈盈地看着她,秦淮如心中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被耍了!
“我刚才听到这边有动静,还以为是有老鼠呢,就走过来看看。结果秦姐一下子抱住了我,还说我耍流氓!”于莉的脸上写满了无辜和委屈,她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有些手足无措。
“秦淮茹,你这大半夜的一个人躲在这偏僻的旮旯干什么呢?是在等谁?怎么逮着个人就乱喊耍流氓呢?”陆远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戏谑,他的话语像是一阵清风,吹散了现场的紧张气氛。
“幸好你这次抱住的是于莉姐,要是换成别的男人,被你这么一搞,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陆远继续开着玩笑,引得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贾张氏不知何时冲了过来,对着秦淮茹就是一巴掌。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跟我说去上厕所,结果却躲在这里跟别人鬼混!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贾张氏听了陆远的一番话,心里头觉得是那么回事,她认定自家的儿媳妇秦淮茹定是躲在某个角落里,跟傻柱搞不正当关系。
“婆婆,你这是干什么呀?我真是冤枉的,我没干那事!”秦淮茹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脸的无辜和委屈。
可这时候,大院里的邻居们一个个都跟看热闹似的,没人站出来替她说句话。
他们心里头明镜似的,秦淮茹要么是在这儿等人,等着搞不正当关系,结果没等到要等的人,被别人给截了胡,所以才大喊大叫;要么就是故意躲在这儿,想陷害别人好敲诈一波。
不管是哪种情况,她这做法都挺让人看不起的。
“唉!这秦淮茹,真是扶不起的阿斗!”聋老太太气得直哆嗦,拿起手边的拐杖,重重地在地上敲了一下,满脸的不悦。
在一旁的许大茂,吹着口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那凌乱的睡衣下若隐若现的身姿,脸上露出了猥琐而又兴奋的笑容。
傻柱一看这情形,火冒三丈,他怒视着许大茂,吼道:“许大茂,你这小子也太不要脸了吧?敢这么盯着秦姐看,我非抽你不可!”说着他就追着许大茂满院子跑。
秦淮茹趁机赶紧开口:“于莉,真是对不起,这都是误会一场!”
说完,她趁着邻居们的注意力都被傻柱和许大茂给吸引过去了,赶紧往屋里跑去。
“这秦淮茹,真是个爱惹事的主儿!”刘海中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改天得开个全员大会,好好批评批评她才行!大家都散了吧!”
“这女人,就是个灾星,谁沾上谁倒霉!”阎埠贵也对秦淮茹满心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