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反杀了回去,把叶邢舒往死角里摁。
然后就是互掐脖子,两人的脸又红又青的,看着就很窒息。
接下来,你踹我腿,我拧你的手,再互相击腹。
雷玠眼睁睁欣赏了一段酣畅淋漓的搏斗,不,是血腥味的搏斗。
因为叶邢舒已经恼怒得张嘴咬人了。
那力度看着就像是扯咬出了一块肉来!
雷玠:“……”
“又咬人?”司度捂着刚痊愈的伤口,神情阴晴不定。
“呸。”
叶邢舒吐出了他的血。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
“不是你费尽心思激我来的?”司度冷笑。
“……”其实她真的没费心,一个招手的动作,然后让猞猁叼了那张金蛇黑卡而已。
看司度现在的样子,叶邢舒下意识的没有去解释。
“度哥,有种!”叶邢舒举起大拇指给他点赞。
司度俊眉一扬。
两人同时冲碰到了一起,拳风扫得呼呼响,力度大得要绞进肉里。
叶邢舒动了动麻的手脚,嗜血一笑,眼睛亮得叫人心头一悸。
司度黑眸微眯。
“雷总教,看戏看够了就给我滚去办正事,我会去找你……”叶邢舒正与司度打得难舍难分,忽然朝那边看戏的人喊了声。
“小恶魔,跟我玩还分心?”
下一刻,叶邢舒被大手按在地上,两手也被他另一只大手攥紧压在腹部处。
属于司度的气息蓦然贴近。
“那什么……你们玩得开心点,”雷玠很是遗憾的转身又回头提醒一句,“叶少别忘了解药。”
“啰嗦,”叶邢舒冷嗤。
叶邢舒的脚猛地从司度的身后踹回来,击打在他的后脑勺上。
脑袋痛,使司度不得不放开。
她就地一个剪刀脚,夹住他的脑袋,狠厉一扭!
司度抓住她的脚,跟着她的动作猛然翻身。
裤脚被抓住往下扯,叶邢舒眉心一跳,她弯腰上来揪住了他的头,“度哥,你踏马给我松手。”
“怎么,怕你的太小见不得人?放心,我不会嘲笑你小的。”司度被她绞得脑袋晕,从鼻腔出气笑声。
“……”
是这个问题吗?
是他意图脱她裤子的流氓问题!
她暗骂狱兵的皮带造得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