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流年小心翼翼地拿杜奇燕做实验,晴也则在收银台抓紧时间刷题,期间还冲了下澡,从洗澡间回来时她了时间,不早了。
晴也感觉流年做事还挺仔细的,每卷一个杠子都反复调整角度,边弄边琢磨,这一折腾就搞了两个小时,当最后一遍药水上完后,没一会流年便开始拆杠子,晴也也丢下笔过去围观,三人此时的心情都无比激动,堪比实验室里的科学怪物小白鼠一样。
当流年把杠子全部去掉后,那微微的波浪弧度立马让晴也双眼一亮,貌似有点羊毛卷的味道了,她立马拍了拍流年的肩膀“你可以啊,不出来你还是个烫发小天才,研究研究就自己搞出来了。”
流年被晴也夸得挺不好意思的,还腼腆地说“我三舅妈以前也说过我是个天才。”
“”
流年把杜奇燕头上的药水冲干净,然后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结果晴也在旁边那是越越不对劲啊,头发湿着的时候还有那么一丢丢的样子,然而这头发越来越干后,就跟尼玛发了酵的面粉一样,最后等全部吹干,三人对着镜子里面的杜奇燕满脸懵逼。
如果说杜奇燕原来那烟花烫是她脸的两倍,那现在这个爆炸头最起码是她脸的四倍,走远吧,就跟一团原子弹刚爆炸完的蘑菇云。
而且这哪是什么泡面头啊,分明就是过去老大妈们烫的螺丝烫。
流年十分尴尬地说“晴也,我是不是烫错了啊”
晴也能怎么说能否定他三舅妈的话给他幼小的心灵带来重重一击她当然不能啊,只能拍着他的肩不停鼓励他“e我觉得吧,挺好的,真的,起码头发打湿还是挺像的不是而且吧,这样显得脸小,呵呵呵呵呵”
流年却跟魔怔了一样自言自语道“我应该冷烫,刚才要是不热烫的话卷度不会这样。”
杜奇燕拽了拽头发转头跟他讨论道“杠子小了,卷杠要再大一号。”
“店里没有。”
“要么明天跟李老板说一声,咱们谁去县城买点吧”
然后他们两便从工具到药水逐一探讨了一番,太专业的东西晴也不懂,不过她倒是建议道“这种羊毛卷和大妈卷有很大的区别,蓬松度,还有就是凌乱感,我觉得可能是手法需要调整,如果用原来的方法烫,那烫出来肯定是传统发型啊。”
于是三人又讨论了一会,把有可能需要添加的一些必需品罗列了出来,然后围着晴也的电脑在淘宝上研究了一番,有些能确定的东西晴也直接下单了。
晴也又了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了,邢武平时这个点也经常不回来,可今天晚上,晴也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想到邢武穿着短裤窝在舒寒家的样子,越想就越不痛快。
流年和杜奇燕还在讨论的时
候,晴也给邢武飞了一条信息过去我饿了。
他们三人又商量了半个小时,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不早了,流年杜奇燕打算先回去了。
出了炫岛的时候,邢武正好骑着小天使回来,刚跨下摩托猛然抬头见才从店里走出来的蘑菇云,大晚上的吓得邢武差点直接把手上的炒面砸杜奇燕一脸。
他“操”了一声,当见后面跟出来的流年时,忍住了砸过去的冲动问了他们一句“干什么玩意”
流年傻不拉几地说“哦,我们打算研究新造型,所以给燕燕烫了个头。”
“”我谢谢你们,迟早把炫岛整倒闭了。
他们跟邢武打了声招呼就走了,邢武拎着炒面走进店的时候,晴也刚关了电脑,抬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邢武把炒面放在收银台,晴也都没直接转身上楼,邢武莫名其妙地说“不是说饿吗”
晴也头也不回地说“睡觉前不吃东西。”
“那你跟我喊饿干嘛”
晴也停下脚步回头了他一眼,反问他“那你这么晚不回来还在外面干嘛”
“”邢武一头问号地着她。
有些不确定地问“你在生气”
晴也立马转过头重重地踩着楼梯上去了。
邢武好笑地了眼炒面,无语地摇了摇头。
他洗了把澡,上楼的时候房间的灯还亮着,邢武毛巾挂在肩膀上,穿着夸大的t恤靠在门口,晴也坐在床头戴着耳机,膝盖弯着,上面放着一个本子,边听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