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宁心安的威胁,绿萝只笑着又答,“好好好,不说,不说,”
用完午膳。
宁心安便不再痴迷于练习功法,绿萝再次前来时,只是见她在院中,拿针织起绣帕来,
“怎的不练了?”
“遇到瓶颈了,这功法,还是得慢慢来才行,免得有了心魔,再无长进。”
“说的也是。”
绿萝盯着她手里的刺绣,忽然又有些好奇,
“那怎么想起织绣帕?”
“想……练练耐性。”
说完,宁心安自顾自点了点头,
绿萝似了然般点了点头,又继续盯着她,瞧着她那张美艳动人的小脸蛋儿,绿萝便心花怒放。
宁心安虽不去看她,却也知她的傻样儿。
“我听说,张大哥今日回府,”
“是吗?我去看看。”
绿萝一听此话,也没怀疑宁心安是不是哄骗她,便立马离开了织锦院。
待她离开后,宁心安才放下了手中的绣帕,盯着手上被戳起的小血珠,眉心皱出一条细线,
下一秒,绣帕便在她手中四分五裂开来。
果然是练耐性来的。
“鸡蛋剥壳都能做好,这刺绣,也不是难事儿啊。”
她有些想不通。
正想着无趣,便见一只信鸽落了下来,
正院,书房。
宁心安推开门,自然地走到周元景的身边,在他身旁跪坐下来。
“千岁,你找我。”
“嗯,看看你身上的伤,可别落下什么暗疾。”
“是。”
宁心安伸出手腕,让他把完才收回手。
“千岁今日,可是要出去?”
瞧见他手边放着的一块小方盒,宁心安便猜测道。
“嗯,你与本座一同。”
“是,千岁。”
宁心安说完,便立即回了自己的院子,换了身衣服,并且易容成上次在皇宫里的模样,
这张人皮面具长相还算清秀,也还看得过去,也或许是因为染着宁心安的几分神韵,竟也觉得动人起来。
坐上马车,宁心安都忍不住雀跃起来,按耐住自己的内心,看着马车走的方向,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东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