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功法奇怪,许是我出任务少,并未见识过这等招数,很是灵活,
若非见识过丑卫的招式,怕是在他手上不过十招必败,”
想起那块被击碎的玉佩,她却又忍不住肉疼,那可是十锭金买来的,一下子便化为乌有,
她可怜巴巴地看向周元景,又继续说,
“这熙和公主,应是千岁选的和亲人选吧,此事,并非我的过错,”
“那熙和公主本就脾气暴躁,便是她走在路上,路边的狗都要被她踹两脚。”
“况且,她这几日在京城作恶多端,我便是招惹了,又能如何,肃宁府的人,是那等怕事之人吗?
自然也,打了一番,就是没打赢。”
此话一出,宁心安好似听到了周元景的一声轻笑,
“千岁,您笑什么。”
听了自己的话,她都尴尬得脚趾扣地了,像个小孩子,在外头受欺负了,回来找长辈告状似的。
但按年龄算,周元景确实也是她的长辈,大了她七岁呢,就像个哥哥一样。
“若肃宁府的人个个都像你这般,那可真令人头疼。”
“我……我错了。”她的美眸神情低落,带着满满的委屈,粉唇紧紧抿着,垂头一直盯着怀中的猫,却有些不甘。
“说吧,想做什么?”
周元景瞧着她这副样子,才又轻勾着唇,有些宠溺地说道,
“我知没打赢,很是丢脸,所以与那人约了架,想着千岁定会为我撑腰,”
她顿了几秒,才又心虚开口,
“想借苏大哥跟我去一趟,让他们两个打,打不过,我叫人呗,总不会苏大哥也给肃宁府丢了脸。”
说出这句话时,宁心安还是有些娇哼、
“……那是得叫他知道,他踢到铁板了,我可是千岁身边的人,他既动手,定要付出点代价不是,
千岁,可否?”
宁心安拿着周元景之前说过的话,又说给他听,是啊,自己可是九千岁的人,叫她吃亏,那可不干,
更何况……那十锭金的玉佩就那样碎了,她实在气不过,
虽不能亲自动手,不过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但报仇,得现在啊。
“呵,可。”
周元景魅惑般地低低笑了起来,那磁性的嗓音少了平时的冰冷,听起来竟这般悦耳。
宁心安却有些疑惑,不知他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