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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书峤有些出神的想:他这么大声,会不会吓着江云酒?江云酒可是个娇弱温软的oga啊。
赵书峤恨不得把季严挖个坑埋起来,可对江云酒,却是一点粗鲁的举动都不敢有,经过昨天那场意外,赵书峤对于江云酒的好奇和某些情感都在急升腾中,他比上次更加小心翼翼。
他想知道江云酒更多的事。
这一次和上一次是不同的,在有了前车之鉴的情况下,赵书峤隐隐觉得,就算江云酒和季严一样是个犯病的alpha,那他也能接受。他和江云酒聊过天,知道江云酒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就想和他多呆一会儿,多说几句话。
昨天的事情来得太快,结束的也太快,赵书峤为那几个吻放空大脑,对于自己的失礼连句对不起还没来得及说。
于是,赵书峤鼓起一口气,忐忑道:“江云酒,早啊。”
江云酒像是只小耗子一样点点头,点完就待不住一般匆匆跑了,但跑出两步,江云酒又想起了什么,他不想再让赵书峤对自己有误解,远远地解释道:“我真的不讨厌你,现在也没生你的气,只是离你近生理上有点接受不了,总之是我不好,你别计较。”
赵书峤被排斥了多次,每次都是一脸冷漠不在意,这会儿却像是换了个人一样,他瞬间理解了生理上接受不了是什么意思,很是应和地点头道:“应该的应该的,你离我远些好,我也尽量离你远点,别让你不舒服。”
如此温和宽容,江云酒的脸刷的红了,他正要跑,赵书峤又道:“那我在光脑上和你说话行吗?”
江云酒怔了会儿,犹豫一下,最后点点头,急急忙忙跑了。
季严和康临一在旁边围观他们俩这番含蓄又生涩的对话,各自流露出调侃和茫然的神情。
待江云酒走后,赵书峤盯着他们两个人的眼神又是一样的烦躁和厌恶,对比非常鲜明,审视了一会儿,赵书峤问道:“江云酒是……的事情,你们都知道?”
季严道:“知道了有一段时间。”
赵书峤神色不明,似乎有话要说,犹豫好半天,还是出口警告道:“我要是没现就罢了,既然现了就不得不插手,请你克制住自己--≈gt≈gt
,无论他有闻起来多香多诱人都不能对江云酒出手,这是基本素质。”
康临一插嘴道:“看来你很明显没有这种素质。”
赵书峤:“……”
赵书峤:“你闭嘴能死是吧!?”
季严却不在意,只惊讶的反问道:“你觉得小酒的信息素闻起来很诱人?”
赵书峤不解:“……废话,明知故问。”其实何止诱人,江云酒的信息素能轻而易举的湮灭他的理智。
季严沉默一阵,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说,对于他和康临一来说,江云酒根本没有任何味道。而且不止他们,除了赵书峤以外,江云酒对其他人全部都是无味的。
赵书峤警告完毕,一刻都不想和季严多待,多看一眼都会引起他不适的回忆,他抛下一个嫌弃的眼神很快走掉。
康临一凑在季严耳边美滋滋道:“你看,他这种人,垃圾,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季严想了想,正色道:“是好事。”
康临一:“真的?”
季严:“他喜欢别人,我心里就没有那么愧疚了,大家都好。”
季严说的诚诚恳恳,康临一琢磨了一下,神情满意道:“这个回答不错,你和赵书峤都捡回了一命。”
季严:“……”捡回……一命?命?
康临一哪里会多解释,两人交谈几句便加入了流星营的训练中,还是同样残酷的一天,不过一整天的忙碌结束后,秦教官将所有人都集合在训练场,手中抱着一个非常朴素的抽签仪器。
众人一边拖着满身疲乏,一边对于即将到来的事情充满了激动和期待。
结束了今天的训练,流星营前两个月的训练就结束了,接下来,将是为期一个月的外出任务实训,每个人都会被分配到一个任务,这个任务难度很高,每届流星营都有因为没能完成这项拿到分数而无法毕业的训练生。
不过同样,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就可以拿到军衔,从流星营荣耀的走出去,大家对此都斗志昂扬。
秦教官环视全场,交代了这次实训的要求:“听好,所有训练生按照三人或者四人结成一组,每组来一个代表到我这里抽取实训任务,任务到手后就可以回去收拾行装明天出,限期一个月,完成任务后,带着你的实训成果来我这里报道。”
“我知道你们每个人以前都参加过实训任务,但这次和每次都一样,不会有指导学长监督陪同,你们只有自己和战友,我对你们的要求没有太多,不求你们分数有多高,完成的有多快,只有一条:千万要活着回来。不要轻视任务,流星营的实训是会要人命的。”
这段时间的训练,众人早就和秦教官有了或多或少的感情,听得秦教官这么说,心里也都往下沉,知道这批实训任务的难度定然乎寻常,从每年的单打独斗变成今年的打团就可见一斑。
究竟是什么任务,非得打团才有可能完成?
众人议论纷纷,很快就三三两两站在了一起,康临一和江云酒不必说,毫不犹豫凑到了季严身边,而赵书峤原地站了好半天,最后也站了过去。
康临一:“我拒绝你,左转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