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珊对沈衍的态度已经习惯了，“我多来几次不就熟了！”
沈衍皱眉，他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件事。
“沈衍哥，”褚柔在旁边看不下去了，“珊珊大老远过来给你送饭多不容易，你就不能对她态度好点吗？”
“沈叔叔说你经常不按时吃饭，饿出了胃病，珊珊知道后才每天准时给你送饭的。”
沈衍闻言抬起头看向褚柔，“是你让她来的？”
“差不多吧！”她和墨池是一体的，墨池让黄珊过来，她也是默认的。
“沈叔叔让我照顾你，我工作又太忙，只能委托珊珊了。”
“珊珊下学期要转到法律系，正好可以随时请教你，你们这也算是互帮互利。”
沈衍沉默了，在a国，他见多了想爬床的女孩，他以为黄珊也是这样的。
碍于她是沈洛的朋友，他才没有恶语相向，一直隐忍着。
原来黄珊是为了学业，或者说更多的是为了以后的事业。
看在褚柔的面子上，他收个徒弟也不是不行。
沈衍把视线放到黄珊身上，“有不懂的可以问我，你放假期间也可以来这里当实习助理。”
“比起学习理论，实践会让你成长得更快。”
黄珊一脸诧异，褚柔姐的话也太好使了，这就同意让她送饭了，还能留下实习！
“珊珊，”褚柔捅捅黄珊，“你还愣着干嘛，快谢谢沈衍哥啊，他这是要亲自带你了！”
“哦！”黄珊给沈衍鞠了一躬，“谢谢沈衍哥。”
褚柔冲着黄珊眨眨眼睛，希望她能把握住机会。
黄珊殷勤地上前，拿出袋子里餐盒，打开，把筷子递给沈衍，“沈衍哥，你先吃饭。”
沈衍接过筷子，吃徒弟送来饭菜心安理得，他刚想动筷，抬头发现褚柔和黄珊齐齐盯着他。
“你们也来点？”
褚柔和黄珊同时拒绝，“我们都吃过了。”
沈衍指指沙发，“那你们先坐会儿，等我吃完饭再谈案子。”
褚柔和黄珊坐在沙发上聊天。
黄珊小声问道：“褚柔姐，你找沈衍哥要谈什么案子啊？”
褚柔又把叶夏的事情对黄珊讲了一遍。
黄珊一听急眼了，她猛地一拍沙发，“这个小贱人，真够心狠手辣的，幸亏褚柔姐你身手好，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一定要让她多坐几年牢，管管她的恶毒心肠。”
褚柔叹口气，“希望她能学好。”
沈衍吃好了，他把明天开庭的程序给褚柔讲了一遍。
黄珊坐在旁边认真听讲，做笔记。
沈衍对新徒弟的学习态度还挺满意。
“就这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明天你准时到场就好。”沈衍叮嘱道。
褚柔起身，“辛苦沈衍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黄珊也跟着站起来。
褚柔拍拍黄珊的肩膀，“珊珊，不用送我了，你留下好好跟着沈衍哥学习。”
黄珊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褚柔的意思，她从今天开始就可以一直赖在律所里了。
“哈哈哈！”黄珊没太控制住，大笑两声，“褚柔姐，我的亲姐您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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