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林淼淼,都激动不已。
“怎么搞的”
林淼淼先扯掉布团,才去解绳子。
春柳揉了揉手腕“嫌我们碍事。”
林淼淼理所当然想的是昨夜的人,却不知道春柳说的是夏侯永宁嫌他们碍事。
“这儿不能待了。”林淼淼很惆怅“准备马车,换个地方吧。”
说换就换。
夏侯永宁有的是院子。
东躲西藏的日子实在磨人,加上他半夜总是发烧,林淼淼被折腾的疲惫不堪。
一来二去,她也顾不上那么多,干脆跟夏侯永宁躺在一起睡了。
不然铁打的人也扛不住。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夏侯永宁的伤好了七七八八,除了发烧,再没别的问题。
林淼淼愁死了。
她摸着夏侯永宁的额头,心想这家伙该不会内脏发炎了吧
照这样子天天发烧,迟早也得玩完啊
不能验血,实在搞不清原因。
要不要绑个郎中过来
可如果郎中泄露了踪迹
林淼淼着夏侯永宁的脸,恨不得掐死他。
折腾一场,烧退了,夏侯永宁喊冷。
林淼淼无奈地躺在他旁边,将两人用被子盖起来,钻到他怀里帮他取暖。
闭上眼睛,她给自己洗脑,这是为了任务牺牲,可不是自己愿意的。
又过了半个月,夏侯永宁的情况依旧不见好转。
林淼淼忧心忡忡地跟他商量“我去绑个郎中给你,一直这样,不是个事。”
“我的身体我清楚,快好了。”
“你清楚啥”林淼淼拍了拍床沿“三天两头就得换地方,还越来越偏僻,我担心以后想绑郎中都绑不到了。”
“是我拖累你。”
林淼淼火气更盛“说这些有用”
“淼”
院子里传来春柳的喊声“王爷,夫人,长安急报”
林淼淼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拉开门“疯了啊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吧”
“夫人”春柳喘着气“皇上驾崩了,传位给王爷。”
“啥玩意”
林淼淼一把扯过她手上的纸,着上面的文字,真有一种劫后余生,恍若隔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