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陆小小面色顿时更不好了,却也不好指责陆之年什么,毕竟她还指望他。
“那堂哥你快些查,我得给这两个人一些颜色。”陆小小这是妥妥的死性不改。
“好。”陆之年没多说,只先应着声,这会儿搞这些事不是把陆家往死路上送吗
他叔叔可没有儿子,这产业不姓陆姓什么
所以这可是他的产业,他可不能让她给作没了。
“那我先走了,堂兄一有消息就让人通知我。”陆小小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好。”
县学里,学子们不到休沐之日不得出县学,除非家里有特殊了再不能特殊的事情,还得层层批示。
但住在县学里的讲师以及其家眷们那可是不受这个约束的。
讲师的宿舍是和学子们分开的,比起学子们一个院子好几个房间,一个房间里好几个人,讲师们则是一个讲师一个单独的院落,院落不大,但五脏俱全,该有的都有。
讲师们每日里教授学子,很是忙碌,但讲师的家眷们却是无事可做,甚是闲适。
这不就每日里个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出门逛街什么的。
不过夫人们无事也甚少出门,所以得到陆家布行不起文人的消息的时候离传遍祁县又过去了两日。
而这夫人们一谈论,讲师们便知道了,讲师们一知道就义愤填膺了,有些耿直的直接在课堂上就以此为例批判起了商人来。
这一讲那是整个县学都传播了开来,作为出不了县学的学子们无不知晓。
顿时间这陆家布行成了整个县学学子的讨伐对象。
虽然比预期的晚了两日,但是对于这个成效,顾秦还是很满意的,同时也说明了沈佑强悍的办事能力,毕竟陆家布行现在已成了整个祁县学子讨伐的对象。
“士农工商,虽然现在对商人的法不比从前苛刻了,但是作为一个商人,到底是哪里的脸藐视读人的瞧瞧我家就知道了,我家是从商的,我爹为了提高家里的格调,愣是逼着我考功名,不过在没制止我摆弄喜欢的胭脂份上,我这才从了。”
邓玉鑫坐在桌边一边摆弄胭脂一边吐槽。
“这陆家我也听说过,听说挺礼遇读人的,怎么就干出了这种蠢事瞧不上秀才要是这秀才真的这么让人瞧不上,怎么还有这么多人要考功名”
释俊哲的话还算平和,没太鄙视,不过也逃不了吐槽。
尤兴贤没说话,他一向比较少发言,属于很安静的那一种。
顾秦比尤兴贤略微好那么一点点,偶尔说几句,也不太多说话,但今儿个这事他得发言。
“家族人员众多,也不一定就是家主干了蠢事,兴许就是这子孙后代不争气呢不过也是这长辈没管束好,不然哪里来这等祸事。且行商者利益纠纷多,不小心得罪了哪个同行,被抹黑也极其有可能。”
“说起这子孙后代,我可是听说那陆家的那个小姐可刁蛮霸道了,至于那个堂少爷,不是很清楚,不过都传想巴结魏家,啧啧,果然后代养育不好很祸害家人,这陆家崛起也不容易,才几年。”释俊哲那叫一个唏嘘。
“若是同行利益纠纷,也八成是得罪人家了,被人搞了,也得自认能力不足,怪不得别人。”邓玉鑫作为商行出生,从小那是耳濡目染。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