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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的时候,魏新知如何了”
“喝醉了酒,在骂夫人,我没太下死手,怕闹出事不好处理,就简单地揍了一顿。”
也就是说沈佑是第一拨,霍晗昱应该是第二拨,去的时候魏新知已经被揍了,也下了手,但可能没揍昏迷,不然不能知道后面还有一拨。
要是霍晗昱是第三拨,就算见魏新知被揍了,也不能知道是两拨人动得手,就只能是中间那一拨。
那么最后一拨是谁动得手
是魏新知的仇人趁机而为,还是有人想趁机
顾秦莫名的想到了魏宜修,同一晚发生的事总不好是不同的理由,哪里那么巧,那么就是同一个理由,又或者是事先知道顺势而为
跳过这个,说到魏新知,被人揍了能不报复
魏家的那个妾变妻的妻,就是魏新知的娘可不是什么善茬,护短得紧,儿子被人敲了闷棍,能没有动作那可是一个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主。
当年他在县学的时候,有一个同窗得罪过魏新知就被报复过,还是被无故牵连的那一种。
现在还什么都没发生,但却提醒了他,他必须未雨绸缪。
“你的身子如何了”
“已经感觉不到不适了,夫人说再换一次药吃上半个月便无碍了。”
“可能大幅度动武”
“可以。”
“明日过后,夫人上下工的路上你都暗中跟着,其余时间你便去城东那里。”
他明日去买人得再相几个人,这里才是县城,以后去了京都,他要拿什么护着他的宁宁,他不仅要做买卖赚钱,还得培养势力,不然他拿什么护
“是。”
“上次我离开后,夫人回来后与出去前有什么不一样”程宁宁说为他准备了什么,他一直记着。
闻言,沈佑沉默着略微思考了一下,随即回道“手里多了个包裹,小芙说夫人买了一件很漂亮的衣服,说是要穿给公子。”
穿好的衣服给他仅仅这样
“这事当我没问过。”
“是。”
沈芙进到内室的时候,程宁宁正坐在靠床头的梳妆台边摆弄胭脂盒。
“夫人。”沈芙几步走过来屈膝行礼。
“顾秦给我带了胭脂,他同窗送的,好几盒,我用不完,给你两盒。”边说,程宁宁边取了手边的两盒胭脂递给了沈芙,“胭脂品质上等,不花妆,还舒服,很纯天然。”
虽然才到手不多久的时间,但程宁宁自己会做,便自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