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个意思么。”
“这状元郎真是重情重义。”
“来传言就是传言,状元郎是真的深自己的妻子,哪里来的状元夫人品行不端,要真是如此,状元郎又怎么会如此大费周章”
“嫉妒呗,见不得人家状元夫人好。”
“就是,听说这事是陆家那个小姐说出来的,陆家那个小姐谁还不知道,见人就咬,听说两年前那一件陆家诋毁文人的事件,就是这一位口无遮拦,而那一个文人就是这状元郎。”
“怪不得怪不得”
“不是说这两日有一男一女到处宣扬说状元夫人从前品行烂,见钱眼开跟别的男子不清不楚”
“状元郎都能考上状元了,要是状元夫人真像他们说的那样,状元郎能这么大费周章的再办一次婚礼吗”
“有道理。”
百姓站于道路两侧议论纷纷,然无论他们说什么,一点儿都影响不到于道路中央前行的顾秦和程宁宁两人。
顾秦骑着高头大马在前,程宁宁坐着八抬大轿在后,两人心中除了对方就只有对方,以及满满的满足感和喜悦感。
迎亲队伍所停之处是城西的一处院落,有城南那处院落三个那么大。
队伍停下的时候,顾秦从马上翻落了下来,几步走到了轿子前,随后掀开了轿帘子,再然后微弯腰对着程宁宁伸出了手。
顾秦身后的日光照得顾秦有些朦胧,却又照得他无比的柔和。
程宁宁利落至极地伸出手落在了顾秦的手上,紧接着在顾秦的牵动下从轿子里站起了身,再然后跨出了轿子与顾秦并肩前行。
程宁宁出轿子的那一刹那,周遭的官百姓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好似见了仙女下凡。
都说状元夫人很是好,却原来一点儿都不夸张,这是真的很好。
顾秦牵着程宁宁一路朝着铺满红绸的院落走去,一路走过她到了许多熟人,除了在县城结识的那些,还有住在桃园村的那些村民,特别是在走到正堂的时候,那高位上坐着的老夫子和魏老。
“吉时到,一拜天地”
程宁宁来不及思考什么,一侧的傧相就已经开始吟唱了起来。
当下,程宁宁在顾秦的携手下对着外面的天地就是一拜。
“二拜高堂”
两人再次携手对着正上方已经笑得合不拢嘴的两个老人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夫妻两当下转身与对方相对地站着,隔着珠帘夫妻双双相望,眸中满是对方的身影和深情。
夫妻两并没有松开手,而是从牵单手变成了牵双手,再然后就那么相对着拜了下去。
在程宁宁与顾秦满是意的拜堂的时候,门外观礼的人群里有一双恶毒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们,或者说从他们携手从院门外走进来的时候,这双眼睛就已经充满恶毒地盯着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