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宴席上扫视了一圈,最终在最前面发现了她口中的那对男女,她手指过去,“就是他们!”
本来掌门还气势汹汹的,一见是温沅气焰立马下去了一半,“就是她掐的你?”男人又确认了一遍。
女孩摇摇头,又指朝温沅身旁的泉,“他掐我脖子,两位师兄都能作证,我们没有动手他先动的手。”
“那个……”男人眼见皇帝装作听不见不打算管的样子,说话也变得小心谨慎,“晅阳公主……”
“什么?她就是那个灵根都没有的废物郡主啊。”女孩捂着嘴偷笑起来,“难怪身边还得带个人保护她。”
温沅听到了没打算管,但泉可不能容忍自己的徒弟被人这样侮辱,投出一根筷子,筷子速度飞快擦过女孩的眼角,插入到她身后的朱漆柱子上,“没被掐够?”
女孩儿吓得浑身僵硬,半晌才反应过来抱着父亲的胳膊哭泣,“爹你看啊……他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敢这么对我。”
白月剑派的掌门也很是无奈,怎么这丫头不惹事就罢了,一惹惹到个温沅。
“爹你不管管吗?”女孩儿不停摇晃着父亲的手臂。
男人无奈只能将问题抛给皇帝,“皇上您看这……”
谁知皇上直接一句:“孩子的事交给孩子们自己解决。”就打发了他。
一边是女儿不依不饶,一边是得罪不起的温沅,他真的一个头两个大。
“不论是谁,当着圣上的面行凶是不是太不懂规矩了?”一旁的白霜霜突然开口。
女孩儿又跑到她那里撒着娇,“师姐还是你好。”
掌门却让她不要多嘴,不停做着表情企图让白霜霜噤声,“霜霜!”
“确实,我一会儿会好好教他宫中的规矩,还要多谢白小姐提点了。”白霜霜犹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痒。
可泉却没打算就将这件事揭过去,刚才温沅没找他的时候他可听了不少关于温沅的传闻。
有的话之难听即使是他也想掐死这群聒噪小儿。
“行凶?”他灌了一杯烈酒进喉,走到白霜霜身旁坐下,“你认为我扔支筷子就是行凶了?”
“不然呢?小琴的眼角还有被筷子划出的伤痕。”
“修炼之人,这点速度的木筷都躲不过,还学什么法术?”
这话激怒了一旁的女孩儿,她目无圣上随手抓起一只酒杯向泉泼去,“你胡说!”
泉老老实实接下了这一杯酒,澄澈的液体顺着他的发丝滴落到衣衫上,“够了!”
温沅拍案而起,“这是宫宴,还有没有规矩!”
坐在上方的皇帝满脸不悦,叹了一口气后让所有人都坐下,“他为什么掐你?”
刚才在揽月楼的事情皇帝早就知道了,不问是不想让白月剑派难堪,却不想他们这么不知好歹。
“我们在一个高阁的顶上看风景,没想到她的丫鬟就叫我们下去,我们跟在他们身后走进高阁后那个男人就掐我。”
一听到高阁二字,经常出入皇宫的人大概就知道是什么地方了,立马垂下头做自己的事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