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啊,夫人已三日未食,若出点什么事,您往后该如何是好啊,还有余家若知晓……您就毁了啊。”
……
“嘿嘿,我家公子顶顶好看,便是天下的女子都不及您万分之一。”
管家又擦了擦汗,用拳头捶着自己的太阳穴,最后一脸哭丧,“老爷,小的一点不敢遗漏,就这些了。”
就这些?
这些已足以让龚明诚兄弟心里不安。
兄弟俩连想都不敢往深了想,都转头看向了卫清晏。
卫清晏亦在心里咀嚼着管家说的那些话,感受到兄弟俩的目光,她眸色深深望向龚府管家,“你爹说他拗不过主子,那主子是龚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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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清晏亦在心里咀嚼着管家说的那些话,感受到兄弟俩的目光,她眸色深深望向龚府管家,“你爹说他拗不过主子,那主子是龚老夫人!”
不是问句。
龚家兄弟连他爹有何交代都不知,更不可能违背父亲遗命,那这龚府能让老管家都不得不听令的主子,就只有龚老夫人了。
卫清晏能想到的,龚家兄弟心里亦是一片明镜。
是母亲!
竟真的是母亲!
龚明楼突然握住了兄长的胳膊,心里无端生出一种恐惧。
管家胆战心惊地看了两位爷的脸色,回道,“是,但我真的不知究竟是何事,我爹那几日虽糊涂了,嘴巴却是紧的。
我怎么问,都问不出来啊,两位爷和老夫人关系一向亲近,小的哪敢乱说坏了你们的感情,老爷,二爷,小的并非有心隐瞒啊。”
并非有心,却也造成大错。
卫清晏看向龚明诚,“我要问他的,问完了。”
龚明楼胳膊被弟弟紧紧扣住,挣脱不得,他看了眼大儿子,龚峻会意,拉着管家将人带了出去。
卫清晏又看向卫诗然妯娌和龚缙,“你们也回去吧。”
这便是暂没什么需要问他们的了。
只余下龚家兄弟俩时,卫清晏才又开口,“你们说,你父亲平日只喜看书,下棋,画画,没旁的爱好。
那你们可曾好好看过他的书架?”
“父亲极少在书房办公,用他的话说,无甚秘密可言,我们兄弟可随时去看书。”龚明诚回道。
卫清晏颔首。
寻常官家老爷的书房,大多是用来处理公务的,与其说是书房,不如说是办公处更准确些,大多比较私密。